被純愛戰士紮紮實實撩到,他毫不猶豫又直接關掉遊戲,當即敲著九宮格回複:
‘當然咯,想老婆是我每天最重要的事情!’
那邊沒有再作回複。
餘歡一直恍恍惚惚盯著前麵的字眼,都看到完全不認識‘老公’這兩個字了。
當他回過神來,瞥一眼屏幕左上角的時間,發現竟然已經不知不覺八點五十了。
於是整理了一下思緒後起身,施施然趕至到達層。
他雙手負在背後,昂首望著前方的電子顯示屏,仔細研究著航班信息。
滬上到星城的最近一個航班,預計在九點二十分抵達,應該就是餘澄澄的那一班了。
時間尚早,餘歡便隨意找了一個連排椅的空位坐下,耍起神廟逃亡。
操控角色閃轉騰挪。
突然,遊戲界麵,彈出餘澄澄發來的消息:
‘來了來了!’
餘歡微微一笑,關閉了手機屏幕,將其塞進褲兜,起身到出站口等待。
不久,一波人群湧出,餘歡的目光在其中快速搜索,很快就鎖定了一襲牛仔衣的高個妹子。
背著雙肩包,拖著小行李箱。
棒球帽下露出圓潤飽滿的娃娃臉,俗稱包子臉。
個子很高,臉相較很小。
餘澄澄也在環顧尋找著接機的大堂哥。
兩人目光相及,在到達大廳,終於接頭。
餘歡大笑著朝她伸出手,熱情地打招呼:“蟹——不肉!”
堂兄妹倆身高相差無幾,都穿著平底鞋,餘澄澄隻比餘歡稍稍低了幾公分。
時隔經年重返故地,再加上親人當麵,餘澄澄此刻一臉興奮,緊緊地握住餘歡的手回應:
“嘿——不肉!”
兩手一觸即分後,餘歡帶著她轉身邁出步子。
餘澄澄盯著餘歡的側臉,左看右看,感歎說:“哇喔,man!我怎麼感覺歡哥你變帥了呢?”
“這個就叫男大十八變!”餘歡打趣。
餘澄澄回頭看著路,指尖摩挲著下巴說:“主要發型很適合你,現在走路抬頭挺胸,說話也大聲,整個人支棱起來了!挺好!”
“自信的男人最帥氣!”餘歡帶著幾分調侃轉移話題:“橙子,米國到底怎麼樣,空氣甜不甜啊?”
聞言,餘澄澄輕輕將遍芡鹹崍頌幔部即蛉に擔骸疤穡吭諛潛擼揮幸趾辜烈慚共蛔〉奶宄粑叮?
“你在國外待了這麼久,難道就沒有找個歪果仁男友?”餘歡一臉八卦的表情。
兩兄妹步頻一致地邁著大長腿。
餘澄澄搖搖頭,臉上露出些許嫌棄:“算了吧,不管黑的白的,先不說味大,還都是毛哥們,不脫毛根本沒法看。”
聽到這話,餘歡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
“記得我剛到哥大的時候。”
餘澄澄陷入回憶說:
“看到一個金發碧眼的帥哥,正準備和他打聲招呼,他迎麵帶過來的風,我剛好呼吸到,頓時感覺腦仁仿佛被人打了一拳,完全失去知覺,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我已經吐了一地!”
“有這麼誇張嗎?”餘歡有些不信。
餘澄澄解釋說:“這就是你不懂了,體臭混香水的味道是最可怕的,嗅覺同時被兩種超強烈的味道暴打,實在遭不住。”
餘歡知道她這話肯定是經過了藝術加工,倒不至於真的吐出來。
笑著說:“我國一些人也有狐臭的啊?”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歪果仁早上出門都得先洗澡,不然那個味,噴香水都壓不住!”
餘澄澄連聲說:
“如果說白哥們是因為汗腺發達,飲食偏葷,導致體味重一些。那黑哥們的體臭,簡直就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存在。你根本搞不懂他到底哪裡臭,那種味道離近了,簡直嗆鼻子辣眼睛!”
餘歡好奇地問:“三哥呢?”
餘澄澄深吸一口氣:“隻能說每個三哥的味道都不一樣,屬於醃入味了,臭的各有千秋,太可怕了。”
這一口氣長籲而出,她這才繼續接著說:“我一老墨姐們生日,去酒吧蹦迪,大夥都蹦躂得大汗淋漓,整個舞池,簡直就像堵了的公共廁所一樣。”
餘歡被她的話逗得捧腹大笑:
“伱也太誇張了吧!”
“真一點都不誇張!以我的經驗來看,人種越接近東亞味越小,越接近西歐味越大,黑化更是有額外加成,同時阿三獨一檔,男性通常大於女性!”
“我明白了,意思是除了東亞都有味道,阿三大於黑,黑大於白?”
“差不多。”
餘澄澄歎了口氣:
“隻能說一到國外,濾鏡就碎了一地。就拿紐約來說吧,老白區富人區治安尚可,彆的地方簡直屎尿橫流,甚至一言不合就拔花生米發射器,到處都能感受到行屍走肉的氣息。”
餘澄澄繼續強調:“我說是的屎尿,不是貓貓狗狗的哦,你懂我意思吧?”
“我懂!”餘歡點點頭:“那你沒踩到過地雷吧?”
餘澄澄嘿嘿一笑,揚了揚圓潤的下巴:“我出門在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必不可能踩到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