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打撲克牌的人,基本就隻玩拖拉機。
而打麻將的人也不賭錢,直接賭喝水或者喝酒,反正沒人敢賭錢。
除了全族禁賭以外,在八十年代後期,沾毒的人也慢慢的多了起來,那個時候鄧世榮也下達了全族禁毒的命令,當時他跟自己的兒女都說了,誰敢沾毒就打斷誰的腿,然後對族人也是同樣的說法,不管是誰沾毒,他都要親自打斷他的腿。
這些年來,得益於他在族裡的威望,整個博白不知道有多少姓氏的族人沾毒,唯獨他們那耶鄧氏是一個沾毒的人都沒有,這讓鄧世榮這個當族頭的心裡還是非常欣慰的。
畢竟,前世他們那耶鄧氏,也出了不少沾染上毒品的家夥,結果自然是個個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而昌壽的兒子拐麻七,前世也正是族裡沾毒的族人之一。
沒想到這一世他都已經下達了全族禁毒的命令,仍然阻擋不了這拐麻七沾毒。
鄧世榮在憤怒的時候,也第一時間想到了今天這事必須要處理好,否則他下達的全族禁毒令就要成為笑話了,到時不止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沾毒的族人出現,恐怕連賭博也有可能會死灰複燃。
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於是,鄧世榮便開著摩托車,和前來彙報消息的族人一起,載著鄧允貴等人一起前往鄧昌壽家。
鄧世榮家的彆墅距離鄧昌壽家的彆墅大概有一個公裡左右,開摩托車過去,很快就趕到了。
這個時候,已經有很多族人圍在鄧昌壽家,看著三樓背靠牆壁打橫跨坐在欄杆上說話有些顛三倒四的拐麻七。
此時,鄧昌壽夫婦也站在三樓的陽台,正站在兒子對麵小心的勸著他,有心想走過去把兒子從欄杆上拽回來,又怕刺激他從三樓摔下去,可把他們急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在下麵圍觀的族人,同樣不敢多嘴說什麼,萬一要是說了什麼刺激到拐麻七,然後他真的從上麵跳下來摔死或摔殘了,搞不好就會被鄧昌壽夫婦恨上。
所以,大家都隻是靜靜看著,低聲和其他族人議論。
等鄧世榮開著摩托車趕到了,眾族人才算是有了主心骨,紛紛打招呼道:
“九叔!”
“九公!”
“族頭!”
鄧世榮點了點頭,停好車之後,就看向三樓明顯精神異常的拐麻七。
此時的拐麻七正坐在欄杆上胡言亂語,表情時而興奮,時而憤怒,時而驚恐……
雖然這個年代沾毒的人不少,但由於鄧世榮很早就在全族禁毒,所以大部分族人都不知道沾毒之後的人是什麼反應,頂多就是道聽途說而已,沒有親眼目睹。
如今,看到拐麻七的這個反應,很多族人心中都警惕起來,可千萬不能讓自家孩子去碰這玩意。
鄧世榮看了幾秒鐘,便直接走進鄧昌壽家,快速的來到了三樓的陽台。
“九公!”
鄧昌壽連忙向鄧世榮打招呼,眼神中充滿了羞愧。
畢竟九公全族禁毒,這麼多年來沒有族人碰過毒品,結果讓他這個混賬兒子給破了例,他心中是既羞愧又惶恐,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九公。
鄧世榮沒有跟他們廢話,擁有係統空間的他,可謂是底氣十足,在走出陽台後就直接衝了過去,以疾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抓住拐麻七的手臂,然後在族人們的驚呼聲中把他從欄杆上拽了回來。
看到九公把兒子拽回了陽台,鄧昌壽夫婦也反應過來了,當即雙雙撲了過去,牢牢的抓住兒子,然後把他拖進了房子裡麵。
“給他多灌點水,等這混賬清醒過來了,就給我拖到祠堂去。”
鄧世榮交待了一句,不等鄧昌壽夫婦回答,便蹬蹬蹬的下了樓,然後直接對樓下的族人說道:“大家通知下去,今晚七點在祠堂門口召開族會。”
這話一出,族人們心中都有數,族頭這是要“秋後算賬”了,就是不知道會怎麼處理這個破壞禁毒令的拐麻七?
……
傍晚。
那耶鄧氏祠堂門口。
除了出門在外的族人,所有留在老家的族人,在吃過晚飯後,便趕過來參加族會。
“拐麻七這個混賬東西,竟敢破壞九公下達的禁毒令,真是嫌日子過得太舒服了!”
“我聽說九公都氣得拍了桌子,拐麻七這個混賬確實是沒腦子啊,我可是聽說了沾染上毒品的就沒有好下場的。”
“沾毒確實沒有好下場,我老婆娘家那邊就有一個沾毒的,已經有好幾年了,現在跟廢人沒什麼區彆,把家裡能賣的東西都賣得乾乾淨淨,老婆也帶著孩子走了,一個好好的家說沒就沒。”
“這拐麻七應該早就沾上毒品了,要是剛開始沾的話,不會鬨著要自殺的。”
“也不知道昌壽他們之前知不知道,要是不知道還好,要是知道了還幫著隱瞞……”
“……”
在族人們的議論聲中,鄧世榮和鄧世安、鄧允貴、鄧允強等族老也來到了祠堂。
不到三分鐘,這次族會的主角拐麻七,也被他的父親給拖到了族會現場,跟著一起來的還有他的母親以及兄弟姐妹。
此時的拐麻七,應該已經清醒過來了,來到族會現場,見到沉著一張臉坐在台上的族頭時,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鄧昌壽看著九公,一臉羞愧的說道:“九公,我把這個逆子給帶過來了!”
“坐!”
鄧世榮讓他們坐下後,才看向底下的族人道:“各位族人,我很早就說過,賭博跟毒品,是永遠不能沾的東西,一旦沾上了將會後患無窮。
先說賭博,這是舊社會遺留下來的惡習,是變相的謀財搶劫。
隻要沾了賭,那不管伱擁有多大的多少家產那都是虛的,一旦賭上了頭,一夜之間就能把所有家當輸得一乾二淨。
我辛辛苦苦帶領你們發家致富,是想讓你們都跟著我過上好日子,而不是讓你們去賭,然後把好不容易賺來的錢在賭桌上輸給了彆人,如此一來我帶你們賺錢完全就是為彆人做了嫁衣。
那我何苦來著?
所以,我當初就說了,誰要敢沾賭,那我就要堅決把他的股份給踢掉。
幸好,這麼多年來,各位族人都克製住了賭癮,至今沒有發現有誰參賭,這是值得表揚的事情。”
這話聽得族人們連連點頭,賭博的危害他們也都看在眼裡,除了他們那耶鄧氏,其他姓氏的村莊都有灘場,還有麻將、撲克以及骰子等等,各種各樣的賭法。
而那些參賭的人,除非是混成了職業賭徒,否則普通人你就算贏了十場,隻要輸一場就會連本帶利的都吐出去,因為普通人賭博很容易上頭,因此一個個生活都極其不穩定,經常要找彆人借錢。
尤其有些人原本做生意賺了很多錢,結果卻因為賭博而輸得傾家蕩產,這樣的例子也比比皆是。
因此,族人們都非常慶幸族頭當初在族裡下達的禁賭令,如果沒有這個禁賭令一直懸在那些喜歡賭錢的族人頭上,那估計大部分家庭都守不住現在的財富。
“如果說賭博隻是讓人傾家蕩產妻離子散,那麼毒品就是真真正正的要人命的東西。”
鄧世榮看了拐麻七一眼,繼續說道:“從清朝道光年間開始,帝國主義把大批的鴉片毒品輸入我國,毒害我國人民,讓我國承受了百年屈辱,現在上了年紀的人,應該都親眼見過族裡的那些長輩抽鴉片,那真的是骨瘦如柴,都是早早的就死了。
而現在的毒品,可比當年的鴉片還要厲害百倍,隻要沾上了,那就不隻是早死這麼簡單了,還會變成一個神經病,整天疑神疑鬼,會憑空聽到一些並不存在的聲音,往往是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講話,講話的內容各異,有時是很多人在講他的壞話,有時是一個人將他想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完全不能區分什麼是真實講話的聲音,什麼是幻覺,於是就陷入了驚恐迷惘中。
有的人會和憑空聽到的聲音進行互動,與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對話,甚至進行爭辯互罵。
嚴重的會出現幻視,也就是看到一些虛幻的事物,比如說看到有人對他進行追殺。還有人會出現幻嗅,比如說聞到飯菜有異味,空氣中有毒等等。
還有就是將身邊一些實際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事物,都認為與他有關。
比如看到有人在路邊吐痰,就認為那人是對他吐痰,看見彆人圍在一起講話,就認為彆人是在一起議論他,總之就感覺周圍的一切事物似乎都是針對他的。
總之,到了這個時候,沾毒的人就跟個魔鬼差不多了,很多人沾了毒產生幻覺後,甚至親手殺掉自己的父母還有老婆和孩子,所以這毒品是絕對不能碰,一旦碰了,就要走上不歸路。
好的是自己去死,嚴重的會拖著至親家人或彆人一起死。”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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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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