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禺剛剛結束他關於“現代話劇”的講演,英文講演,他的英文水平當然是頂尖水平,莎翁名劇《羅密歐與朱麗葉》便是由他譯製而成。
不過他已經有三十年沒說過英語了,而且他的聽力很不好,所以接受提問,需要英若誠從旁協助翻譯。
“你們是一個怎麼樣的組織?”
“我們叫中國戲劇家協會,但其實除了劇作家,也包括所有參與戲劇活動的藝術家,舞台設計、燈光設計、音響師、戲劇研究者、戲劇學校的教師等。”
“這似乎有誤導性。”
“希望美國人民能夠理解,如果我沒搞錯的話,院長先生愛吃牛肉是遠近聞名的,但我相信他今天準備的菜單上也會有其他的美味,例如薯條。”
提問持續了很久,《紐時報》的記者忽然提出一個問題。
“《letterfronunknonon》的作者,在中國擁有怎樣的地位?”
英若誠把這段話翻譯給曹禺,他臉上露出一絲疑惑,“抱歉,我不是很理解你的意思。”
《紐時報》的小哥又重複強調了幾遍名,曹禺露出歉色,並未對這個問題作出回答。
提問結束,印第安納大學ptten基金會的理事們,陪同曹禺一起參觀校園。
“哦,你們在進行選舉,不知道卡特先生能否連任。”英若誠說。
漂亮國自由一些,理事墨菲大膽的透露,卡特兵敗如山倒,裡根更受到漂亮國民眾的青睞,還給他們介紹了下這位裡根,“他是出身演藝圈的好萊塢明星,非常英俊。”
“哦?”曹禺一陣不可思議,“你們要選一位好萊塢的明星做總統?”
這真是澤裡澤氣的。
裡根高大帥氣,形象很好,他給自己取了個外號:女人湯圓。
他閱女無數,與好萊塢50多名女星有染,其中包括瑪麗蓮夢露。
墨菲聊著聊著,又談到剛才采訪時,《紐時報》記者所提到的那篇。
“你們可能不知道,這篇已經被美國''每月讀書會''選中,成為今年7月的特彆推薦。”
同行的一位,長得酷似貓王的棕發小帥哥,忍不住插嘴。
“這簡直是7月紐約年輕人們最喜歡的!難以想象,這篇出自一個中國人之手!”
“中國人的?”
曹禺和英若誠都有些詫異,他們在國內可從沒聽過有一個這樣的人物。
“難道是林語堂先生的遺作?”英若誠提出一個猜測。
林語堂先生在國內名聲不顯,在國外是暢銷作家。
他的書簡直是歐美人民的枕邊書,《瞬息京華》更是讓他獲得諾獎提名。
《瞬息京華》就是《京華煙雲》,這個譯名是林語堂定的,而不是《京華煙雲》這個譯名。
沒錯,譯名,《京華煙雲》的原稿是英文稿,中文稿才是譯本。
林語堂寫完以後,認為自己沒能力把這篇譯成中文,覺得自己筆力不夠,一開始托鬱達夫先生翻譯,結果先生不幸遇難,最後由其他人補全,成了《京華煙雲》。
“這位作者的名字是什麼?”曹禺問。
“strng。”
這顯然是個筆名,即便是美國人,也不用“弦、琴弦”這樣的單詞給自己起名,太難聽了。
曹禺和英若誠聽得一頭霧水,晚宴過後,告辭回往酒店。
基金會的人也各自乘車離去。
棕發小帥哥還在和周圍的人吹水,“如果有機會前往中國,我一定去拜訪strng,他寫了一篇驚人的愛情。”
“閉嘴吧,唐納德。”共和派的保羅不屑的罵了一句,“你什麼時候愛好了?”
民主派的棕發小帥哥的頭發立馬抖了起來,“該閉嘴的是你,保羅,我要告訴你,沒有人比我更懂。”
大選在即,火藥味十足。
棕發小帥哥朝他豎起國際友好手勢,“知道麼?愚蠢的共和派人,你們已經要輸掉選舉了。”
保羅歪歪腦袋,“是麼?彆忘了裡根隻是自由身份,真的是你們民主派的人麼?”
“難道裡根會倒向共和派?彆做夢了。”
棕發小帥哥雙手掐腰,嬉皮笑臉,攻擊性十足,“共和派的人真是一幫蠢蛋。”
另一邊,江弦那篇《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投往海外的英譯稿稿費也終於彙了過來。
施鬆卿幫他試著投遞給了《紐約客》,原本隻是試試,沒想到真的投遞成功。
這是美國一本相當有地位的知識、文藝類的綜合雜誌。
刊發過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塞林格(《麥田裡的守望者》)、菲利普羅斯(《被釋放的祖克曼》)的作品。
江弦的這篇就這麼出現在了大洋彼岸。
至於筆名strng,那就是江弦隨便取的。
他倒沒覺得難聽。
這總比某作家shpshp的名字好聽的多。
至於稿酬,美國的稿酬按照單詞數量來算。
這時候美國流行一個每詞1美元的說法,每詞1美元,是撰稿人地位一種體現。
嗯,最早拿到這個待遇的有,“豬隊友”小墨、“猶之光”小希。
《紐約客》給江弦開出的稿酬自然達不到“每詞1美元”的名人標準,隻給他每詞70美分。
《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全文大概三萬個單詞。
《紐約客》算給江弦的有足足21848.4美元。
這差不多是江弦創作以來收到最多的一筆稿費了。
“一稿多投就是香啊。”
(今天短小無力,就先發了,明天正常日萬。親戚今天結婚,我去采采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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