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說:“麻將我也玩得少,怎樣糊牌都不清楚。”
鐘建華說:“我告訴你麻將的各種胡牌牌型吧。”
他擺了十三幺、字一色、七對、七星不靠、清一色、清龍、全不靠共七種胡牌型。
殷元看了似懂非懂的樣子。
開始擺麻將牌,一人四張輪著拿三垛,補一張牌。
殷元半天才把牌擺了出來,然後說:“我好像胡了。”
陳樹清說詐胡是要把你手上籌碼全部分贓的。
殷元肯定地說:“我這個是自摸十三幺。”
他把牌推倒給他們看。
三人瞪大了雙眼,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第二把時,他又自摸字一色。
然後是七對,七不靠,清一色,清龍、全不靠都來了一次。
幾個人看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這家夥不是鬼就是神明,凡人哪裡做得到。
這次更慘,每人多輸了幾百塊。
邱海蓮開始罵陳樹軍了,因為幾百塊夥食費真的給他全輸了。
鐘建華說:“彆罵了,我借五百塊給你做夥食費吧。”
他身上帶了一千五百多,借出五百後,隻剩四百多了。
“殷元,每把都是開牌就胡,你連牌都不用抓一張,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也不懂,可能還是手氣好吧。”
鐘建華感歎說:“你手氣這麼好,應該去澳門賭場,一次贏幾百萬,上千萬都有可能。”
殷元說:“我也不敢去,把把都贏,人家賭場會放過你?贏了再多錢被人砍死回不來有什麼用?再說也不知道這好手氣可以保持多久?”
三人都說不玩了。
殷元也回到自己住處。
又送我一千多塊錢,恐怕他們以後再也不敢再叫我玩牌打麻將賭錢了。
這樣也好,省得人家兩口子因為賭錢輸了又是吵鬨又是打架的。
隔壁兩口子又吵了幾句。
殷元洗過澡換上睡衣,開始想明白了一件事。
他自重生過來以後,不管是運氣還是手氣都是非常的好。
前幾天在娛樂城和今天在隔壁,都證實了這一件事。
還有福彩中三等獎,說不定明天體彩也是三等獎。
為什麼不是二等獎,或者特等獎?
他想是不是對他的一種保護,假如中二等獎,特彆是特等獎,一次二次或許說得過去,短時間內三四次,肯定會驚動有關部門。
到時候他就解釋不清了,或許連自由都失去了。
為人低調一點才能活得自在又長久。
他決定以後少去賭錢,特彆是在有熟人的情況下。
他今晚在陳樹軍這裡賭錢的事跡,不用二天時間,餘陽縣這些在江明的老鄉肯定全部都會知道。
以後就算要去賭錢,也要保證現場沒有人認識自己的情況下,而且數額不能太大。
但是去陌生的地方安全係數又偏低,命長才能享受未來,我去多買幾次彩票,雖然每次才三千塊,以少勝多,不用多久也可以實現財富的自由。
況且我還有幾項大師級技能,何愁不發財。
所以早上七點,鐘建華在門口跟他說經過一夜的深思熟慮,他認為可以跟殷元合作去澳門賭場一次賺幾百萬,甚至千萬財富,殷元的安全他會高價請幾個保鏢,所有費用包括賭資他都會提供,贏得的利潤他隻拿二成,見殷元不感興趣,他說我拿一成也行。
殷元腦袋搖得撥浪鼓一樣,連說:“不行,不行,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還是安心打工賺錢來得安全。
他讓鐘建華以後不用打這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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