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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兩個保安把疼得在地哀嚎的大水牛,摁住用繩索綁得死緊,及時打電話給派出所,讓他們來提人。
不久楊光智和另外幾個人來到了美院。
殷元見他胳膊上綁了綁帶,好像受了傷的樣子。
「這家夥特彆凶狠,剛才我們幾個守在醫院,還給他闖進去把董家俊給害了,還把我們幾個捅傷了。」
見殷元把凶徒擒住了,他們幾人異常高興。
「多虧你把這惡徒收拾了,不然的話還會出多少條人命。」
殷元跟他們說了這疤臉準備報複自己和嚴家父子,那個淒慘死去的老頭是他的舅舅。
這家夥自小家庭出身不好,父母遭受了不公正對待,所以他從小就對社會不滿。
父母雙亡後,老家待不住,是他舅舅帶他來羊城這裡,靠撿拾廢舊為生,養大的。
長大後糾集一幫人靠***,成了城市一霸。
去年初在江南玻璃工藝廠門口,武警和城防隊一舉把他們全部抓獲了,這家夥被判了幾年,手下嘍囉抓的抓,判的判,罪責輕的樟木頭改造半年,譴送回老家。
這個惡棍竟然在勞教所給他逃脫了。
現在手上犯下幾條人命,絕對是極刑了。
楊光智幾人把凶犯押了回去。
殷元返回宿舍又睡了幾小時,因為不再擔心疤臉會傷害自己家人,所以他睡得特彆香甜。
早上不是隔壁的薛衛東敲他門,他都可能還不會醒。
「殷元同學,昨晚上熬夜沒睡覺?」
殷元打開門說:「好在你叫我,不然就睡過頭了。」
急匆匆去食堂買早餐。
課間休息時,他問高啟文:「今天要不要跟我去江明五邑大學,追女朋友要有恒心哦。」
高啟文說:「昨晚我給她打了電話,她說今天回古鎮,她老媽和哥哥都支持她,她想今天回去,若是她爸再提那件事,她就跟她爸大吵一架,甚至離家出走,斷絕父女關係。我也準備回古鎮去……」
殷元說:「這個星期回去,她老爸肯定不會提這件事,以後也不會提,因為那個董家俊昨天晚上被人捅死了。以後他再也不會跟你搶女朋友了。」
「啊,是不是真的?不會吧?」
高啟文表示不敢相信。
殷元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黎敏城院長、教導處主任,保安科長三個人一起找到殷元,對他昨晚上勇鬥歹徒,並把凶徒擒拿歸案表示感謝。
「那家夥半夜翻牆進來是想害我的,隻是他做夢沒想到會被我製服。」
黎院長對保安科長說:「已經出現幾次社會閒雜人員持刀翻圍牆進院想傷人的事件,以後是不是在圍牆上加裝一些防盜網之類的措施,多招幾個保安,加強晚上巡邏,防備以後不再出現類似事件。」
殷元想打個電話對董華平表示慰問。
雖然董家俊是個花花公子,但是現在被歹徒殺害了,他肯定心情會非常悲傷。
但是打通電話,他怎麼說這件事呢。
前因後果,假如不是那天他在廣場上收拾他兒子和司機,他們就不至於去醫院,就不會出現在醫院的霸道行徑,也就不會引來殺身之禍。
他還是打消了給董華平打電話的念頭。
殷元放學後開車回江明的路上,接到了莞城陵村陸澤給他打來的電話。
「殷總,今年香蕉長勢非常好,可以大豐收,畝產肯定比往年都好。現在按照往年慣例,要給香蕉地施肥,催幾次肥之後,香蕉產量就可以明顯增加。」
殷元說:「陸叔辛苦了,我明天過去給
你買肥料的錢,順便看看香蕉長勢。」
陸澤又跟他說:「聽村主任兒子說,整個淩村可能被全村征用,所有田地都征用。聽說修一座橋到對麵,在淩村建一個銅業公司,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消息對殷元來說並不意外,他之所以去購買一塊香蕉地經營,也完全是因為知道淩村會整體搬遷。
他故意驚訝地說:「不是吧,那我們種的香蕉怎麼辦,很快就可以采摘了。再說投資這麼多錢去整理土地,種植……」
陸澤說:「公家要征用農戶耕地,肯定會做出賠償的,香蕉地屬於果林,肯定有相應的賠償標準的。」
殷元跟他說:「也不一定是真的,還是儘心把我們香蕉種好,看今年香蕉收成怎樣?」
夏植香蕉9月份就可以采摘,秋植香蕉10月份可以采摘,春植香蕉11月份可以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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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園分了三季種植,所以到了9月份以後就一直有香蕉采收。
陸澤告訴他經常有收果的老板來香蕉園看,並且都留了聯係號碼。說到時采摘季節可以聯係他們,價格合適的話,他們會派車來拉香蕉。
殷元覺得自己經營香蕉園,一點經驗都沒有,有些事還得多跟老陸多了解。
「陸叔,到時候賣香蕉了,是不是要多比較幾個的價錢,然後再決定賣給誰?」
「那是當然的,這些來果園看的,大都是九八佬,他們是靠介紹人家賣果賺錢的,十成他們要賺二成,除非實在沒辦法了,不然不會讓這些九八佬幫忙的。」
殷元前世的記憶裡也有關於九八佬的記憶。
陸澤說:「前幾年真正水果商的聯係號碼,我這裡也還有幾個,到時候可以先聯係他們。」
跟陸叔打完電話後,他又記起莞城丁字街樓房賠償的事,本來說好上個星期天去拆遷辦簽字的,可是後來說開塗料廠又走不開,沒有去。
他按照電話打了過去。
「我是丁字街178號樓房的業主,我想問一個現在征集意見簽字的事?」
對方說:「178號樓,我翻翻,咦,你不是來簽了名字嗎?」
殷元訝異問:「我什麼時候去簽過名字,上個星期說去的,但是因為事多走不開。」
「真的簽了,而且上麵是寫賠償費用,而不是像其他人的賠償相同麵積的套房和鋪麵。」
殷元問他:「你幫看一下,上麵簽名是什麼名字?」
「叫盧江濤。」
盧江濤就是賣那棟樓給殷元的原房主。
這家夥想乾什麼?
房子已經賣出去了,難道他自己不知道?
他又搶著去拆遷辦簽字,他想跟自己爭這棟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