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機不是證據嗎?”星野空疑惑的問道。
對於年幼的星野空而言,其實是搞不清楚證據和動機的,他隻知道壞人就要被抓,好人活該萬歲。
至於動機、證據什麼的,重要嗎?反正對於星野空而言,隻要知道誰是壞人,那就足夠了!
“當然不是!”工藤新一立即就向他解釋道,“動機隻是決定做某事的內在動力,就比如你為什麼練武?”
“當然是為了開發調動我體內的洪荒之力。”星野空毫不猶豫的回答了出來,隨即,他反應過來,狡辯道,“那個我最近都沒有在練武,本來放學之後我要跟森下老師練個半小時的,但就是跟著你調查,讓我沒有時間練武,現在頂多就是在業餘時間隨便鍛煉一下。”
“……”工藤新一聽了想打人,你這一天天沒事就舉著啞鈴紮馬步,做倒立俯臥撐,綁負重袋,你管這些叫隨便鍛煉?
“好吧,你要這麼說,那你的動機就是為了開發你體內的洪荒之力……怎麼那麼彆扭呢?所以,你懂了吧,這是你的動機!”
星野空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嗯,那證據呢?”
“證據在法律上來講就是證明案件事實的材料!證據就是材料,是可以接觸到的東西,懂嗎?跟動機這種無法觸摸的心理狀態是兩碼事!”工藤新一說道。
“哦,好像懂了。”星野空大概是聽懂了。
工藤新一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阿空,想要成為偵探,像這些基礎的東西,是必須要懂的,否則偵探就沒法乾了。”
星野空拍拍胸脯,大聲的道:“沒問題,我懂得,你講了之後我就懂了。證據證據嘛……話說,現在的證據咧?”
工藤新一默然。
阿笠博士歎了口氣,“現在就是沒有證據啊!光是知道動機,隻能說他有嫌疑,我們甚至都不敢肯定他是否就是凶手!”
“他絕對就是凶手!”工藤新一很肯定的說道,“從他訂製戒指開始,一個邪惡的計劃就展開了。我敢說那封情書中的阿珍小姐,根本就是虛構的,是不存在的!這一周我們在找首飾店的時候,也對若夏先生進行過調查,他的生活作風沒問題,在彆人眼中他就是好丈夫,好員工,根本沒有一星半點的閒言碎語。”
阿笠博士點點頭,繼而又搖搖頭,“但是我們沒有證據啊!就算再懷疑,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怎麼會這樣?難道沒有證據,就不能懲罰壞人了?”星野空聽了這麼久,表示三觀受到了衝擊,“直接把他抓起來啊!該槍斃就槍斃,該死刑就死刑啊!難道還要看著他玩耍?”
“現在還沒辦法抓他。”工藤新一低聲說道,“法律是講究證據的,它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正因為它的公平公正,我們才無法直接抓他,乃至審判他。”
“我們需要一個強有力的證據,來推翻這個已經被定性為意外事件的事件,來證明,是野比大門殺害了若夏先生!”
星野空嘴角扯了扯,“證據不是沒了嗎?還上哪找強有力的證據?”
工藤新一陷入了沉默,雙手合十交叉,身體向前靠,下巴靠在合十交叉的雙手上,進入了思考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