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空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尖嘴猴腮的窪田就立即響應毛利小五郎的話,用遲疑的語氣說道:“說起來前幾天有保安在晚上的時候看到移動的盔甲,難道說是館長在練習?”
毛利小五郎一聽,心下了然,點頭道:“小女之所以會來,也是因為聽說了這則傳聞。所以,這所謂的移動的盔甲,就是館長你在練習吧?”
“不可能,館長怎麼可能會乾這種事?”飯島異常激動的為落合館長鳴不平。
“怎麼不可能,就像毛利偵探所說,館長非常熱愛美術館,不想讓真中老板破壞美術館,從而殺了他,也是合情合理的。”窪田大聲的說道。
飯島眉頭一皺,大喝道:“你還敢說館長?要說動機,那你的更大!你私自將館內的作品拿出去賣的事情被曝光,從而要賠償真中老板一大筆錢,像你這種賭徒,怎麼可能有錢賠給他……”
“你……你在胡說什麼,就算我欠了錢,也不至於會殺人啊!”窪田像是被蛇咬了一樣,立即反駁道。
柯南看著窪田,眼鏡片反射著光芒。
“咳咳。”目暮警官咳嗽了一聲,打斷了他們的互爆,轉頭看向落合館長,“館長有什麼解釋的嗎?”
落合館長坦然承認了前幾天是在晚上穿著盔甲練習,但他否認自己殺人,“今天下午,我一直都與星野先生在一起,根本沒有機會去行凶。”
“是這樣子嗎?星野老弟?”目暮警官看向了星野空。
星野空點點頭,“沒錯,今天下午我一直都與館長待在一起,聽他講述美術館五十年來的風風雨雨,他不可能犯案的,除非他有分身之術。話說,目暮警官,這世上有分身之術嗎?或者瞬間移動也可以,我以前在電視上看到一則瞬間移動的魔術,超厲害的,助理小姐姐進箱子,然後一個頭上戴著角的女仆就從箱子裡鑽出來了……”
“……”目暮警官大喝道,“八嘎,這世上哪有什麼分身術、瞬間移動啊,都是戲法罷了。”
柯南也翻了個白眼,心裡吐槽著,“阿空還是跟以前一樣,什麼分身術、瞬間移動啊,真以為這是龍珠世界啊。”
毛利小五郎皺眉問道:“阿空,你確定自己一直跟他在一起?行凶時間是四點半,這個時間你也跟他在一起?”
“當然,一直都在一起,隻有最後聽到小蘭的尖叫,我們才分開的。”星野空很肯定的說道。
毛利小五郎有些抓瞎了,信誓旦旦的指認凶手,居然被打臉了。阿空居然一直跟館長在一起??那館長就沒有作案時間,也就是說,凶手另有其人!
會是誰呢?
柯南也在思索,排除掉落合館長,那麼動機最大的,無疑就是那個叫做窪田的工作人員。
目暮警官開始逐一對美術館的眾人進行詢問,柯南則是悄悄跑到了現場,進行細致的查看。
待到全部詢問之後,高木警官打來電話,在那支掉落的圓珠筆上檢測到落合館長的指紋。
“目暮警官,有新發現嗎?”毛利小五郎連忙問道。
“嗯,那支圓珠筆上檢測到了落合館長的指紋。”目暮警官看向了落合館長,歎息道,“落合館長,情況對你很不利啊。”
“喂喂,目暮警官,等一下啊!先不說館長有不在場證明。”星野空一臉無語的道,“咱就先回憶一下監控畫麵的行凶過程,真中老板是不是被單手掐住脖子頂住牆,然後舉起來,一劍釘死在牆上的?你琢磨琢磨,以落合館長的身體素質,能不能在穿上了盔甲的情況下,做到這一點?”
“這盔甲又不是什麼機甲,穿上這個在增加防禦力的同時,也會造成負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