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對我們來說,哪個怪物更強,好像沒差吧,因為……都打不過。”伏特加苦澀的說道。
“……”琴酒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這話怎麼那麼難聽呢,但這還真是個無解的事實,“你說的對,我們不需要去在意怪物有多強,反正都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雖然十分的不爽,但卻無可奈何。
琴酒繼續說道:“怪物我們惹不起,怪物的弟子,我們也不要招惹!剛才那個男人已經很難對付了,雖說真要開戰,組織精銳齊出,以火力壓製還是能取勝的,但誰知道他背後有沒有師門?就像yoi背後是‘暗’一樣,打了小的,就會惹出老的……”
伏特加恍然大悟,“大哥,我懂了,這種人就像是馬蜂窩,捅一下後患無窮,除非能徹底滅掉!”
琴酒聞言,臉上浮現出一抹欣慰,點點頭,“你沒蠢到家!總之,這種戰鬥力異常彪悍,你在正麵沒自信用槍解決,甚至可能還會被反殺的武術家,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也不要把他們卷進我們的戰鬥中,那會讓場麵徹底失控。”
伏特加深有感觸的點頭道:“大哥,這個我懂,上次船上晚會,本來是要調查貝爾摩德的,結果我愣是全程充當吃瓜群眾……”
“……”琴酒一臉漠然,你還有臉說。
伏特加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不是什麼光榮的事,不禁低下了頭。
琴酒最後朝著赤井秀一的方向看了看,冷哼一聲,聲音冰冷的道:“本來是想享受一下狙殺叛徒的快樂,那就下一次吧,越是壓抑這種享受,等真正達成的那一刻,快樂也會翻倍!”
“這次是他運氣好,下次就不會這麼好運了。”伏特加也附和著說道。
琴酒沒有再說什麼,提上箱子,離開了這裡。
……
“秀,到底怎麼回事啊?他們傷的那麼重,是跟組織的人交鋒了?”朱蒂在杯戶一家醫院見到了赤井秀一,同時也知道了同伴們受傷嚴重的事情,“對了,你不是找到了組織叛逃的人嗎?人呢?難道已經被滅口了?”
赤井秀一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當即打斷了她的追問,說道:“我認錯人了,他們也不是被組織的人打傷的……”
他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的烏龍,然後朱蒂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