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女人,哭什麼哭,演什麼演,你還演上了?我不得不感歎一聲,優秀。
誰逼你了?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一來就給彆人亂扣帽子,你就不怕給彆人帶去災難嗎?
你就不怕自己害死人嗎?蛇蠍心腸的女人。還是說你以前就喜歡這樣冤枉彆人,不在乎事實?
喜歡搬了是非。”
阮野這話說的倪青兒身體僵硬,使勁壓下自己內心的恐懼,她感覺自己快要被剝開了。
她,真的害過人,是她最好的朋友,那家人被她告狀,寫舉報信,全家慘死。
到現在,還能經常做夢夢見。
“我沒有,我沒有,從來沒有害過人,我清清白白的。”倪青兒陷入自己的思緒中,一直在那裡狡辯,聲音越來越大,彆人一聽,就知道有問題。
王盼盼在屋裡聽著開心的,不要不要。
阮野好樣的,真是個男子漢,給文藝姐出頭了。
她同意他追文藝姐,文藝姐這麼軟弱溫柔,一定要有一個強硬不講理的人保護她。厲禮做不到,交給他,相當於自己要當一個很強大的人,保護一個家,照顧一個家,還要守活寡。
王盼盼很佩服軍人,但是她不想自己身邊的人成為這樣。
“厲大哥,萍萍,我們就看著他這麼冤枉我嘛,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
我什麼樣?難道你們不清楚?嗚嗚嗚嗚,我不活了。”哭得梨花帶雨,可憐兮兮,風一吹就散的那種。
厲禮被蠱惑了,他的身份和立場,不允許他看著人民被欺負。
“阮知青,我感謝你送我們回來。那你假如要欺負我,我們的朋友,我是不答應的,你彆這麼說話,她看起來不像是,做過這樣的事情的。”
厲禮看著倪青兒,好像風雨中隨風飄搖的一株樹葉。軟軟弱弱的,毫無威脅,一看就是弱女子,怎麼會敢做那麼惡毒的事情?
所以聲音帶著鄭重的斥責。
文藝聽外麵有人來,還以為來找自己的。剛好出來,就聽到這話。臉色慘白,雙眼無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
好像那顆期待的心,破碎了。
“嗬嗬,你可真好笑,彆人裹了一層皮在你麵前演戲,你就看不清楚了。希望你以後不後悔,既然她是你對象,你們就趕緊結婚吧,你這麼維護她,一定是對她有好感的。”
阮野眼睛更是眯著笑,他的愛情,有著落嘍。
“我不喜歡。”
厲禮話音未落,倪青兒更是嚎啕大哭,哭訴自己的愛情,哭訴自己喜歡他。
“厲大哥,萍萍,你們救救我,救救我,真的是沒辦法了。
家裡一直逼我結婚,但是我怎麼可能答應,我一直喜歡厲禮哥,一直在等他。
但是我爸媽威脅我,要是再不結婚就把我嫁給60歲的老頭子,去當後媽。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怎麼能嫁給那樣的人呢?我喜歡的是厲禮哥呀。
嗚嗚嗚…,
從小我就認為我們一定會結婚的,按照這個願望,我一直努力成為優秀的人,自己考起了一份工作。
厲禮哥,你不能這麼無情,不能拋棄我。我隻有你了,我這次是偷跑出來的,已經和家裡恩斷義絕除了你,我不知道還能去哪裡。
嗚嗚嗚嗚…”
她哭得好慘好慘,但是在場的人除了厲家兄妹被感動,麵色凝重,其他人好像沒什麼感覺。
大家都苦,你過了那麼多年富裕的生活,現在承擔責任怎麼了?
你會有平民百姓苦嗎?你會有深山獵戶苦嗎?你會有打仗中的人那麼苦嗎?
現在在這裡演什麼苦難,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倪青兒可能覺得自己還不夠慘,看見文藝就像看見救命稻草,一轉頭就給她磕下了。
跪地祈求。“我知道,厲大哥是喜歡你,但是你不喜歡他,對不對?
你能不能認認真真的拒絕他,讓他死心,這樣就能救我一命。不然我就隻能去死,不管是跳崖還是投水還是各種自殺的辦法,我早就想過了。
厲大哥是我的,我們一起長大。家裡承諾過,一定會和我結婚的,我愛他。”
倪青兒即使是跪地挨求,但是眼神也是威逼文藝。
王盼盼直接忍不住,上前一個巴掌拍下去。
“瘋女人,你想找麻煩就去找辜負你的那個男人,你找女人算什麼本事兒,你可真不要臉,滾出這裡。”一番斥責,聽得在場的人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