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不要臉,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王靜靜,卻把警察叫來,讓他們來幫忙評評理,侵占彆人的財產,到底該判個什麼罪,這樣思想不清白與政策做對的人,去哪裡改造思想才會變成社會主義的接班人。
還是送去吃花生子?”
王文川對於這些恨意,簡直就是灑灑水,經曆過那樣的折磨,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
整個人坐在推車上,雲淡風輕,卻讓周圍的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他現在就想得到錢,而這些拿了他的錢的人,跟他簡直就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彆跟他說什麼親家,都是瞎扯淡。
“親家,嗬嗬,你們彆這樣,我們商量商量。
都是我閨女不對,我以為他是經過你們同意,拿來孝敬我們老人。誰知道,這孩子笨,該陪的我們陪,該是你們家的,你們拖走,你覺得這樣怎麼樣?”
陳父出現了,一副老好人的模樣。
他剛剛在角落裡靜靜的看著,要不是越鬨越大,根本不出來,他不想一家人真的去蹲牢房。
這個女兒可真是沒用,連個男人都勾搭不了,以後再收拾。
“彆放屁,狗東西,嘴巴上說著好聽。你今天拿不出錢,還有我的嫁妝和家具,我要你們全部進牢房。
彆怪我無情,畢竟我已經快死了,都是拜你女兒所賜。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這樣的閨女,你又是個什麼好東西?你彆在這裡信口撒謊,你以為彆人會信你嗎?
教出了這麼個騙人精,專門勾搭人。要不是她,我兒子不會這樣的,兒子以前很孝順的。”
餘以弟還是維護那個兒子,她總喜歡把所有的錯事都推在彆人身上,兒子是最好的。
她現在覺得隻要拿出回了錢,還有工作兒子總會回到她的身邊。
王靜靜一聽這話簡直就要懵逼,但是此刻人太多,也不好暴露自己的思想。
兩隻眼睛紅紅的,看著所有人,心中的怨氣都快化為厲鬼。
憑什麼啊?
憑什麼王承家已經做了這樣的壞事,這兩個老不死的還維護他,難道就是因為他是男人?
她不服,不服。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女兒?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拿點東西怎麼了?誰家白白,把閨女送彆人家去。
東西沒有,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我等著你來弄死我。”陳母又出來撒野,沒人拉得住她,她好像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就想把所有的財產收歸己。
“好,既然和你們講不通,那就不講了,走,去警察局。”
王文川噗笑一聲,這些人真好笑,他是來講道理的?
“親家,等等,你說多少錢?我馬上去拿給你。”陳老頭看這陣仗,知道此事不好鳥了,隻能心痛的把錢拿出去,想以後想辦法再拿回來,隻是彆人先給他保管一下。
“老頭子,我不要,閨女都給他睡了,憑什麼不給錢?那是我閨女孝敬我的,誰有資格來拿?”
“喲,老賤貨,你可真有出息,你閨女是養專門陪人睡覺的,我就說怎麼把我兒子勾得五米三到的,今天你不給個說法,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也想問問周圍的人,你到底是怎麼教養閨女的?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那這風氣還不得帶給周圍的人。”
餘以弟終於找到發泄的點,這個兒媳婦她超級惡心,根本就不想讓她在家裡,所有的怨氣全部朝陳星出。
“胡說八道。老娘才沒這樣。”
“婆子,我最後警告你一遍,馬上去給我把錢拿出來,親家,你們算算。”
陳老頭知道,本來就是自己家理虧,而且對方現在人多事重,再鬨下去,他們也討不了好,還會得罪周圍的人。
所以聲音帶著狠戾,寒意蔓延,陳母怎麼敢違抗自己丈夫,彆看表麵什麼事都是他做主,但是真有什麼大事,也得聽陳老頭的。
不情不願的往屋裡走。
王文川把自己的兒子推在地上,開始質問他,自己的孩子自己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