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那邊好像出事了,趕緊跟我來。”
“我害怕,我不敢去。”
一天出事好些人不愛看熱鬨,根本就不敢上錢,一瞬間心裡想過很多東西難道是有敵特,還是壞分子,還是死人呢?
但是始終擺脫不了那群八卦的大娘,她們推著人群,直接上去。
本來是要去幫忙的,誰知道半路就聽到了呼喚的聲音,而且,還是村裡最喜歡八卦的那個毛春桃。
看來,這事兒不去不行,到底是什麼事,就得這麼大聲,肯定是個大熱鬨。
在彆人的鼓吹之下,或者是從眾之心,推薦利索的村裡人沒有去幫忙,反而跟著他們來到這林子裡,一群人圍著兩對野鴛鴦,肆意打量。
“天,那不是胡知青嗎?不是說他身體不好,我看是真的身體不太好大冬天的出來亂搞,賤的很。”
“還有許國慶王濤,這兩個男知青平時最是好吃懶做了,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他們有事情?”
“你這話說的有點搞笑的,沒事情在這裡搞破鞋,這歌以前都是要進豬籠的,我看他們膽子也真夠大的,簡直就是在耍流氓。”
“你看!”
“那姑娘,不是芳芳嘛?”
“老天爺啊,那不就是柳芳嗎?”
“趕緊去把紅花喊來,她閨女出事了,這也太丟臉了吧。”
“都是這些知青的錯,肯定是他們引誘了我們村的姑娘,要不然,他們不來的時候,我們村根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讀書人,我看是一群倫理道德敗壞的人。”
“畜生啊。”
老娘們兒各種議論。
老爺們有些猥瑣的在這裡談論彆人的皮膚白,各種汙言穢語,眼神裡露出了惡心的目光。
平時藏得好好的,偏偏正大光明之下搞這一出,所有人都暴露了。
王盼盼在暗處,她不覺得這件事情最有錯,這是她們活該,要不是她聰明機靈,今天被看熱鬨的就是阮家兄弟了。
而且其中一個還是他的對象,她根本就容忍不了自己的對象被覬覦,所以彆怪她心狠。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鏡頭一轉,村裡人沒人上去幫忙,除了著急忙慌,驚慌失措趕來的紅花嬸子,她的到來,對這出戲唱到了巔峰。
“我可憐的閨女,你怎麼這麼倒黴?竟然被彆人害了,是哪個喪儘天良的東西?竟然敢做這樣的事情,芳芳,芳芳,你醒醒吧?”
哭天喊地的哀求,為自己的女兒辯解,在場的人一下子被這個情緒帶入,瞬間有些同情,甚至有些老大娘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蓋在小姑娘身上。
她們看了好一會兒,知道這件事情不對勁,那兩個女孩兒好像沒了意識,被人控製了一樣。
就像是受到無妄之災,但是兩個女孩兒已經毀了。
胡潤深也來了現場,躲在暗處。
但是他隻是教唆她們做這件事情,並不想把這件事情單在自己身上。從始至終,都沒有想要出去保護妹妹的想法。
他不得不承認,一直以來胡湘湘都是他嫉妒羨慕的對象。他不害她已經是好了,他害她也是天經地義。看見胡湘湘倒黴,心裡說不出的爽。
後果,快意當前就不管了。
身敗名裂,正合他意。反正隻要把胡湘湘送走,他的好日子就回來,至於會不會查出他,誰知道呢?
但是他敢篤定胡湘湘是不敢的,她還要依附自己。
兩個男人之間卻躲在樹後,一動不動。一點擔當都沒有,這件事情還不知道要怎麼處理。
隻是嘴裡請求、討饒“我錯了,放過我,我鬼迷心竅,是我犯賤。哪個好心人幫我拿件衣服?”
“我也錯了,但是我肯定是被下藥了,不然我怎麼會做出這麼厚顏無恥的事情呢?”
許慶國,王濤試圖讓樹遮擋自己的隱私處,但是這裡的樹沒那麼茂盛,所以哪裡遮得住兩個大男人,他們這番紐約的做態,卻讓彆人看見了笑話。
“是啊,現在這樣太尷尬了,你們不怕長針眼嗎?趕緊去給這兩人找件衣服,事情等村長來了再解決。”
一些事情影響你知道,所以在場的人心裡有數,甚至覺得太過於丟臉,即使是村長媳婦的哭聲,也並沒有讓他們心中的怒火消失。
隻是誰都知道不可以鬨大,畢竟他們村的先進乾部要是得不到,接下來的日子,肯定就是縮衣節食,度過艱難的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