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盼盼聽到動靜,一猜就知道是阮野的傑作,正好他她睡不著,翻咕嚕爬起來準備去看熱鬨。
打開房門,對上文藝感興趣的眼睛,她嘴巴抽了抽,不是說孕婦剛發現的時候特彆是嗜睡,會有各種反應,這文藝姐,大晚上了怎麼還睡不著?
雖然心裡疑惑,但是嘴上還是打招呼。
“文藝姐,你還不準備睡覺嗎?”
“這麼熱鬨的事情誰不喜歡看?”
文藝也跟著笑了,她現在的愛好可真是千奇百怪,但是卻給乏味的生活增添了許多,回憶,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嗯,走吧。”
王盼盼一噎,無話可說。
她們來的時候,人群已經聚集在一起竊竊私語,特彆是阮野,嘲笑的聲音簡直是如雷貫耳。
“哈哈哈,胡潤深,你心眼比藕還多,每天不是想著算計這個,就是想著找那個的麻煩,現在遭報應了吧,真是活該。”
阮野的笑聲蕩漾,嘲諷的語氣讓在廁所裡的人恨之欲死。
胡潤深簡直說被說的毫無麵子,他想發泄,那是此刻處境不堪,也不敢低著,一低頭,都是廁所的味道。
隻是把這件事情深深記在心裡麵,以期來日報複。
“嘿,你看這不說話了,肯定是無言以對,覺得我說的太對了。
你們看這不乾人事的家夥,倒大黴了!報應不爽啊。
馬娟,你還不去救你丈夫,你可真是沒有一點身為當妻子的樣子。
趕不上我媳婦一星半點,誰家媳婦像你這樣肯定早就被浸豬籠了,你也是仗著胡家沒有婆婆,才敢在這裡作威作福,貪婪的女人。”
矛頭指向馬娟,馬娟很是無辜,她一直自詡是受害者,從未被這麼明目張膽的針對,而且那還是她最好朋友的丈夫,怎麼一點都不尊重她?難道是文藝在一旁挑撥離間嗎?
是了,文藝那個女人總是兩麵三刀。
“胡湘湘,你不是整天哥哥哥哥的嗎?跟夏大一樣,現在你哥受傷了,你們還不救人,都在這裡看戲,胡潤深,你這輩子到底值不值得?”
“你看看你人生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嫌棄你。”
“你活著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死了。”
胡湘湘可不敢拿下這麼大個責任,她哥的報複心隻有自己知道,胡湘湘著急忙慌的辯解,看著疾言厲色“阮野,你彆胡說八道,我哪裡不就我哥哥,隻是我的力氣小沒有辦法而已。”
“哼,你那個丈夫是死了嗎?難道他也沒勁,那你可真是活菩薩嫁了這麼個廢物東西,拯救萬千婦女。
不想救人就明說,在這裡冠冕堂皇,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阮野就是無差彆攻擊,這些人不是很狂嗎?現在他們自己狗咬狗,又會鬨出什麼搞笑的事。
“你,許國慶,你趕緊想辦法救我哥上來。”胡湘湘在這些人鄙視的目光之中,隻好冒著風險,期待的看著許國慶。畢竟他們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雖然,她有些害怕許國慶的身上沾染上那些肮臟的味道。但是,眾目睽睽之下,她不敢不應。
“啊?”
許國慶滿臉都是不情願,但因為既沒有本事又住在人家。而且這些人都看著他,也不想落個壞名聲,隻能想辦法。
“馬娟,你還在那裡愣著乾什麼?你就算是想要報複胡潤深,也得等他養好身體,大晚上的他是你丈夫,怎麼來這裡的,怎麼出事的?你們一個被窩。
你竟然一無所知,看來,他們說的沒錯,你果然是一個毒婦。”
對話果然讓胡湘湘矛盾轉移,仇恨爆發在馬娟身上,大晚上的鬨出了這麼多笑話。
都怪馬娟。
要不是她,哥哥怎麼會成這樣?
“嫂子,你也太過於狠毒了,像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婦人,我哥怎麼就攤上了你?簡直就是家門不幸啊!
嗚嗚嗚,哥…”
“胡湘湘,你胡說八道。你明明知道我和你哥關係不好,你在這裡攪和些什麼?我們什麼時候睡在一起了?”
“阮野,你是不是嫉恨文藝以前對我的好,所以報複我,我丈夫的這件事情肯定也是你做的。
盼盼,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馬娟覺得局麵對自己太不友好了,隻能轉移話題,期待著彆人對她還有一絲憐憫。
王盼盼迎著周圍人的視線,隻覺得一攤好意全部喂狗,本來是來看笑話的,誰知道竟然惹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