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看熱鬨的人簡直被嚇得要死,看著阮霄紛紛表示自己錯了,但是阮霄的眼神,他們一句話都不敢說。
阮霄掃視周圍,無視所有人的歉意,根本就不想管。
他不是開善堂的,彆人的死活,說難聽一點,與他何乾!
這事整的簡直讓人抓狂。
他的話,是給周圍人警告,要是再過分踩線,他就不客氣。
聽得懂的,都懂。
隻有陶姐,本以為希望就在眼前,卻被男人破壞了,看著快要緊緊關上的大門。
她不知道哪裡觸發了一股勁兒,直接把手伸在門縫裡。
這找死的行為果然很有用,阮霄大門沒關上,但是陶姐手已經被傷到了。
她不放棄,堅定的淚水打濕了衣衫,可憐的不得了。
所有人的嘴巴像是被縫上了一樣,沒人替她出頭。
所以,陶姐不敢再道德綁架了,真真切切的祈求。
她沒有哭出聲,眼淚卻一直的流。
“阮霄,我知道,我這個人惡毒,是我不配做王盼盼的朋友。
甚至對王盼盼產生了嫉妒之心,但是,我現在真的很困難,你就幫幫忙。
你馬上也要有孩子了,難道你忍心一條小生命就這樣沒了。就算是為了你的孩子積福,我會反省的,我會認錯的,你就幫幫我吧。
給我賣乳精,我會還的,隻要孩子活了過來,我一定會還的。”陶姐對方聲明大意,情深意切的話,果然讓這些牆頭草又開始兩班倒。
阮霄無語,這個瘋女人怎麼就逮著自己薅羊毛?
但是他的形象和工作,不容許他在這個地方出錯,而且他也不想在外麵和這些人扯皮了。
幸好,他媳婦沒出來,不然還不知道要被,說成什麼樣。
“你這女人好不講道理,你的朋友就是被你這樣反咬一口,對嘛?
就算你是我媳婦的朋友,我也不可能白給你,誰家的東西是大風出來的。要是你真有心,那就簽下借條,有借有還。
我家裡還有半桶賣乳精,可以給你,日語你拿去乾什麼?我不知道。
但是以後你還想再來道德綁架,就彆怪我去警察局報案,你這是搶劫,帶著思想的挑撥離間。
我相信這些人不會為你做假證的。
住在這地方,誰家沒個底蘊,哪家沒有奶粉?不知道你為什麼硬要賴上我們,是覺得我們好說話還是怎麼著,我不知道。
但是,你恩將仇報,我會好好記著的,隻是,下次是對誰呢?
希望你好自為之。”
阮霄毫不客氣鄙夷不屑的看著這個女人,像看笑話一樣。唾棄中帶著冷漠的態度,給了周圍人,一次又一次的警告。
“你們這些人也彆圍著了,大晚上的誰不休息,大家都有工作,彆耽擱時間。
可不像那些不正經的人,就喜歡去白要東西。
真不知道,還是天生喜歡裝傻。
怎麼能說得那麼心安理得,簡直就是搞笑。”阮霄毒蛇似的吐出嘲諷的話,似笑而非的看著所謂陶姐,這女人,他沒找麻煩,卻被算計了。
等著吧。
怎麼回事兒?他會查得清清楚楚的。
阮霄拿出半罐賣乳精,還有一張借條,硬是讓陶姐和她親近的家人,全部親自按手印,才施舍一樣的給出去。
其他人假如反抗,或者露出一點不願意的目光,阮霄就準備摔盆子不乾?
直到陶姐這個沒用的男人也被逼了出來,阮霄看著他要死不活的樣子,發出諷刺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