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這邊平和的很,有說有笑的,卻在談論著一些人命的歸屬。
阮霄開始夜探文家。
文藝現在嫁的那戶人家沒什麼探究的,就是個平凡人。
而且,她嫁的那個男人,是有女神的,一直忘不了自己的前妻,死了就成了白月光。
人家根本就不想娶妻,但是文父好像無法麵對自己的這個女兒,就像他當初的陰影一樣,所以立刻威脅這個男人。
娶文藝。
所以,文藝嫁進去的手段並不是十分光彩,人人唾棄。
而男人家裡麵也不是省油的人,更何況他特意把自己的母親找來,平麵上說是照顧兒媳婦,但是實際上是盯著文藝。
不想讓這女人占一絲一毫的便宜,更是凶狠的教導文藝,一點兒沒把她當自家媳婦兒的意思。
文藝不知道有沒有後悔,但是阮霄看到介紹的時候,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瘋了,拋夫棄女,得到了這麼一個結果,也算是報應。
不過,他想讓文藝後悔,那文家一定不能留。
她不是喜歡權利和輕鬆嘛?
等成了階下囚,天天被人看著,天天被人管製,現在的地位也成了過眼雲煙,隻能做那些她最看不起的工作,到時候就知道,什麼時候什麼是壞?
阮霄得意的笑了。
他麻利的翻身離開,文藝,這次就放過那,下次來你就沒這麼好的日子了。
文家。
阮霄來到了這座屋子,外表看起來有些破舊,臥室裡麵果然富麗堂皇。
他就說,文父這種落魄戶,怎麼可能會一直堅持自己的本心呢?他的妻子都已經被他害了,那些人命就是他富裕的見證。
阮霄更加的堅定了自己,他不是來找線索和證據的,他現在也不需要那些,畢竟這些人到處都是證據,他手裡有不少。
他就想看看,假如文家的親生孩子舉報了自己家,為自己的母親複仇。
其他人會不會被氣死?
他靜靜的走,走到文家大兒子和二兒子的房間,文藝這兩個哥哥,果然不受重視,房間都離老頭那麼遠。
阮霄一直走。
當然,路過書房的時候,他也不忘進去光顧。
畢竟現在的人睡得早,而且這書房比較隱秘。阮霄也不客氣了,一進去就被裡麵的,不知給嚇到了,這男主人這麼清廉的嗎?
但是,據說文峰保證人是巨富,現在他害了那些人。阮霄不信,沒有任何的隱藏。
輕手輕腳的四處翻看,終於找出了好幾個箱子,他都不知道,小小的一間書房怎麼會有這麼多個箱子?
而且個個上鎖,當然,阮霄不在意,慢慢看,翻看信件。用得上的帶走用不上的,放在原地。
然後,他把這幾個小箱子全部放在自己容易帶走的地方。
繼續前進。
走到這兩間,臥室的時候,聽到呼吸的聲音。阮霄知道,目的地到了,透過月光,他看清楚了裡麵的人,是他要找的人。
把早已準備好的信丟進去,阮霄離開了這裡。
當然,帶走了他的戰利品。
文家大哥再次醒來的時候,入目就是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