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看向兩個女孩兒,畏畏縮縮的顫抖著瘦弱的身體,目光呆滯,但還是聰明的找個地方躲了起來。
她們在這個家從來都不被重視,甚至一直被打壓責罵,所以哪裡有的同情心,有的隻是無儘的失望罷了。
孩子即使小,也知道自己出去能得到什麼樣的結果,又怎麼敢現在出去救一個陌生人?
文藝本來就不是多好的人,躲著來不及。
來不及失望,一場虐待就在院子裡麵展開,一人被打得嗷嗷叫,其他人靜靜的看著。
周圍的鄰居也不敢在上門警告,就算是小孩哭了,也隻能哄著自己的孩子,畢竟隔壁發生了大事。
誰也不忍心指責什麼。
“砰砰砰”大門再次響起,屋裡麵的動作,根本沒停。
“啊,你放過我吧,有人來了說不定是寶兒,你彆打我了。”
“賤女人滿嘴謊話。”
老太婆正打的興頭上,她發泄著一直以來的不滿,他的兒子明明是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家戶,一開始還以為這女人有用。
是誰知道,老丈人家根本不搭理自己的兒子,兒子升職,就不可能交工資,所以她對文藝的怨恨,可想而知。
“砰砰砰。”
門再次被敲響,這次又急又大聲。
“誰呀?沒看見家裡麵這忙嗎?什麼事兒?”老太婆實在不耐煩,眼神掃視兒子,趕緊去把門打開。
“大哥,有人讓我送一封信給你們。”一個灰溜溜的小孩兒,把信一扔就跑了。
根本就沒有看清麵貌。
男人打開信一看,激動得顫抖著身體。
“娘,彆打了,彆打了,寶兒有消息了。”
“什麼,我的寶兒在哪裡?哪個天殺的要害他。
趕緊告訴我,我非得把他家給拆了不可。”老太太瞬間放下手中的動作,激動地抓住兒子的雙手,試圖從那張紙上看出些什麼,但是,她不識字。
文藝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已經死了一樣。
其他人靜靜的看著這兩母子,等他們發瘋夠了,再上前隨隨便便拉扯兩下。
在一旁安慰或者說在挑撥離間。
“我就說你這兒媳婦和前麵那個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差地彆。”
“得了,天上的鳳凰和地上的雞,誰不知道誰?”
“不過你也彆太過分,要是打死了人是要償命的,彆打了。”
鄰居好像是在勸架,其實是在警告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