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渝說著不溫柔,可吻過來時,動作仍然很輕柔。
玫色的紅唇覆住她的唇。
蘇明雪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要融化的冰淇淋。
可楚渝解開她的衣領,看到她身上的紅痕時,所有柔情頓時瓦解,眼神瞬間變得冷冽。
瘋了似的吻著她。
掐著她的腰讓她逼她複合。即使退到床角也被扯著白生生的腳腕,拉回來。
楚渝變成一個徹底的妒夫,捏著她沾滿淚珠的下巴,一遍遍逼問,
“是我厲害還是傅斯嶼厲害?”
“說愛我,就給你解藥。”
她的唇被咬破,卻隻能小聲地哭,如天鵝般的脖頸上都是熱汗。
最後混混沌沌地好像被喂了一顆甜絲絲的藥丸,身上螞蟻般的啃咬感消失了。
再醒來,她已經躺在了冰冷的實驗室,躺在了一張雪白的單人床上。
傅斯嶼穿著白大褂,正拿著針管,俊逸的臉麵無表情。
蘇明雪乍一醒來,看到這場麵,不由得汗毛直立。
“傅斯……嶼,我怎麼在這裡。”
傅斯嶼一邊準備消毒棉簽,一邊輕描淡寫道:
“我和楚渝打了一架,把你搶了過來。”
“他被我送去了醫院,沒有大礙。”
蘇明雪提起來的心又放下,她知道楚渝的武力值是不如傅斯嶼的。
“下次彆為了我和他動手了。”
她終究還是虧欠這隻小狐狸的。
雖然下了毒,但並不是特彆難受。
傅斯嶼淡淡瞥了她一眼,如櫻的唇抿了抿。
拿著針尖走到床側,半彎下膝,有些涼意的手扯過她的手腕,卻沒有動作。
垂下過長的睫毛,過了幾秒,那雙金色眼眸才和她對視。
“我也受傷了。”
蘇明雪一愣,這才從他眼中看出點委屈的情緒,隻是淡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她剛要詢問,傅斯嶼已經用酒精棉簽給她的手腕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