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美人魚被壓在她身下,哀求哭泣的畫麵並沒有出現。
蘇明雪隻是吻了吻溫辭的唇,溫辭就開始啪嗒啪嗒地掉眼淚。
珍珠不要錢的往下掉,床鋪都快要鋪滿了。
蘇明雪被他哭煩了,
“彆哭了。”
她不耐地從他身上下來。
溫辭眼淚說收就收,她被壓在擠滿珍珠的床上。
溫辭對比她那兩個前夫,溫柔許多。
但她忘記喝精力水了。
記憶很快斷片————
她隻記得自已仍然崩潰落淚。
而溫辭溫聲在她耳邊說著:
“夫人,彆躲我。”
“夫人——彆推我。”
——————
蘇明雪在鋪著軟墊的水晶沙發坐著,身體像圓桶般胖乎乎,眼睛烏溜溜的的海獺,端著美味佳肴上來。
溫辭左手給她按著腰,又親手喂著她喝湯。
重複著已經很多天的日常。
這些天,真的像是度蜜月一般,溫辭和她算是如膠似漆。
不是看白鯨、海獅表演,就是看海豚跳舞。偶爾聽聽水母唱歌。
不過她有好幾次都提出要看人魚跳舞。都被溫辭岔開話題。
她倒也沒在意。
她更在意的是,溫辭雖百般體貼,溫柔纏綿。
但粘人的過分。
和陸炎隨時要和她貼貼不一樣。
陸炎饑渴症不犯的時候,也會給她喘息的空間。
但溫辭24小時黏著她。
不是抱著她,就是化成人魚躺在她的懷裡,拿纏人又潮濕的眼神勾她。
活脫脫的男妖精。
她居然忘記了人魚是最是重欲的生物。
最關鍵的是她精力水也用完了。
除此之外,溫辭好像有一種隱藏的控製欲。
她現在穿的衣服全部出自他手。
要是穿了自已的衣服。
溫辭就會拐彎抹角地讓她穿他設計的衣服。
包括搭配的首飾,也是他精心挑選的。
還很喜歡喂她吃東西,有喂食癖。
不過對比黏人重欲,倒也不值一提了。
“今天在離我們不遠的水域會開五彩花,要去看嗎?”
溫辭剝了一顆荔枝送到她的嘴邊,藍色的眼眸笑意盎然。
“沒興趣,”
她吃下荔枝,看到溫辭彎起的眸子,不由得道:
“如果你自已摘來送給我,我倒是可以欣賞一番。”
“好,那我摘給寶貝。”
溫辭吻了吻她的唇,帶著荔枝的清甜。
她不想再被喊老婆了,跟溫辭提了之後,溫辭偶爾稱呼她為夫人,偶爾叫她寶貝。
她瞧著溫辭走遠,鬆了口氣。
總算是清靜一會。
她再和溫辭待在一起,就快要窒息了。
她提出要回去,溫辭也總是說度完蜜月的。
可是這一個月她總覺得異常漫長。
說是度日如年也不為過。
她躺在水晶椅上,抬頭看了眼正在添茶的清秀男生。
伸手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