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邊,五郎進入門扉後,之前他在第一輪比賽中見到的巫女再次出現在他的麵前。
“哎呀呀,五郎,你怎麼進來了?”巫女笑著打量著五郎開口道:“是過來還積分的嗎?”
五郎驚訝的說道:“怎麼是你?”
“怎麼就不能是我了,我可是工作人員啊?”巫女瞅了五郎一眼回答道:“積分呢?”
“沒,沒有。”五郎有些尷尬的回答道。
“沒有?!”聽到五郎的回答巫女的聲音都拔高了一度,她皺著眉頭說道:“怎麼可能沒有,你隨隨便便抓兩三個人不就能還積分了?該不會你一個人都沒抓到吧?”
“是,是的。”五郎有些尷尬的說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明白了。”巫女聽了五郎的話,突然理解的點了點頭道。
五郎:“???”
“這麼說來,你是接受懲罰的那位吧?”巫女繼續說道:“這樣也好,正愁積分收不回來呢。”
說到這裡,巫女再次轉頭看向五郎開口道:“既然你沒有積分償還,那就幫我一個忙吧。”
“需要我幫你什麼?”五郎咽了一口唾沫回答道,他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隻要回答你答不答應就行了。”巫女仰著頭故作不耐煩的回答道:“如果你選擇不接受我的方法,那麼就要被懲罰穿女裝去做八重堂輕的偶像,還是被八重神子強製的。”
“不,不要,我答應。”五郎聽到八重神子,女裝這兩個詞就像產生了應激反應一樣,急忙回答道。
聽了五郎的回答,巫女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嗯,你的覺悟很不錯。”
“那,你需要我做什麼?”五郎遲疑的對著巫女問道。
巫女理所當然的回答道:“當然是穿女裝幫我賺錢啊。”
五郎:“???”
然後,五郎在巫女的忽悠下,還是穿上了女裝,在一個名為羅浮仙舟的地方賣藝還債,五郎這一波出道加上巫女那神乎其技的化妝手法引得無數仙舟人民的好評。
每次五郎開表演會,舞台下麵都人山人海,漸漸地五郎在巫女的逼迫下也適應了這種生活,因為巫女告訴他這個世界是虛假的,他所做的一切包括穿女裝跳舞這些事都不會被提瓦特的人民知曉,這隻是一個懲罰手段而已。
五郎的出台表演,也給原本在危機感之中的仙舟人民帶來了一絲喘息的機會,於是趁著這個閒暇的機會,眾人紛紛來觀看這場彆開生麵的演出。
“星,你說熒要回去多久才回來啊?”三月七站在台下看著遠處在台上的五郎有些擔憂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想應該不用很久時間。”星回答道:“而且,你看丹恒不是也還沒有過來嘛。”
“唔,雖然是這個理,但是咱總感覺有哪裡怪怪的。”三月七聽了星的話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道:“算了,不想了,這個叫做‘希娜小姐’的舞者真厲害啊,又會唱又會跳的。”
“小三月,糾正一下‘希娜小姐’是男的,並不是女子。”瓦爾特在一旁糾正道。
“啊?不會吧,楊叔,他,他是男的?”三月七一臉不敢置信的指著台上比女子還要女子的希娜小姐驚呼道。
“沒錯。”瓦爾特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道:“他的氣息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我還是看出了一些端倪,他的確是一位男子。”
三月七:“.”
星:“?”
而在五郎最後一次演出的時候,在舞台前方有一位白發的成年男子與一位金發青衫的少年正觀測著他那優美的舞姿。
“將軍,這個叫做希娜小姐的跳的舞比其他的狐族還要好看啊。”彥卿對著景元開口道:“也難怪她的粉絲這麼多。”
“嗬嗬,彥卿,你不會看上他了吧。”景元抿了一口茶笑著打趣道。
“將軍!”被戳破心思的彥卿紅著臉反駁道。
“彥卿啊,不是我打擊你。”景元看到此時彥卿的模樣就已心知肚明,他搖了搖頭道:“你與這位‘希娜小姐’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彥卿有些疑惑的問道。
景元笑著回答道:“因為他是男的。”
“什什麼??!希.希娜小姐是——男子扮的?”彥卿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台上的希娜小姐,他怎麼看也不能將台上的人與男子聯係在一起。
“自然,所以我說你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景元頷首道:“彥卿,你作為驍衛.”
彥卿:“.”
承受不了打擊的彥卿,在景元還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再次在景元沒有察覺的時候,就偷偷的離開了。
“彥卿?”景元沒有聽到彥卿的回複,有些疑惑的轉過頭,這裡哪裡還有彥卿的影子。
見此,景元歎了一口氣道:“嗬嗬,少年嘛,接受不了打擊很正常,多適應一下就好了,拋開性彆不談,這位‘希娜小姐’舞跳的還是不錯的。”
荒瀧一鬥被久岐忍強迫著和豆子湯以及五郎被巫女帶到另一個世界女裝跳舞,這一切提瓦特的人都是不知道的,他們隻知道荒瀧一鬥與五郎進入門扉後就沒有動靜了。
當兩人再次出來的時候,鹿野院平藏察覺了兩人的不對勁,荒瀧一鬥是一副驚嚇過度的模樣,這讓鹿野院平藏覺得很正常,這特殊的試膽大會出現這種事情是情理之中的。
但是,五郎出來後,鹿野院平藏一臉驚恐的發現,他從對方的身上以及舉動中看出了一種優雅。
鹿野院平藏:“???”
他使勁的揉了揉眼睛,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是他不管怎麼看都發覺到了五郎身上的那種不符合他的氣質。
“啊?一鬥,五郎,你們出來了?”派蒙飛身上前對著兩人招呼道。
“矮堇瓜,本大爺,本大爺要不行了。”荒瀧一鬥一臉虛弱的對著派蒙說道:“還好時間到了,要不然本大爺都懷疑自己要死在裡麵了。”
“沒有那麼嚴重吧?”聽了荒瀧一鬥的話,派蒙有些狐疑的說道。
“荒瀧一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哦,我們的秘境是很安全的,保證沒有生命危險,而且大多數情況你所見到的都是幻術,並不是真實的。”八重神子出聲解釋道。
“是,本大爺當然知道是假的,但是,但是也太折磨了吧。”荒瀧一鬥說到這裡再次想到了自己在那裡的折磨,久岐忍一邊笑著一邊扮開自己的嘴,一勺一勺的給自己灌著自己最討厭以及最害怕的豆子湯。
而且自己無論與久岐忍說,對方都會認為自己是中邪了,根本不搭理自己,反而會讓他喝更多的豆子湯,見此荒瀧一鬥也識趣閉上了自己的嘴,畢竟一天三頓和一天多頓他還是分得清的。
“一鬥,你在裡麵經曆了什麼啊?”派蒙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豆子!”荒瀧一鬥大聲的說道:“我被困在一張床上,除了頭之外身體沒有一點力氣,在這種情況下,阿忍竟然還要給我喂豆子做的湯,還說是這是給我驅邪的藥!”
“我不吃她就強迫我吃,在那裡我不知道吃了多少豆子,差一點感覺自己就要交代在那裡了。”
“可是,不是說都是假的嗎?”
“是假的啊,要不然本大爺吃了這麼多豆子,你還能見到我?”荒瀧一鬥聽到派蒙的話,瞅了她一眼道:“但是,豆子的味道和他的效果本大爺是能感覺的到的,所以你懂嗎?!下一次本大爺說什麼也不要當最後一名了!”
派蒙:“.”
熒:“.”
派蒙見荒瀧一鬥再次爆發出了鬥誌,於是轉過身對著有些不對的五郎詢問道:“五郎,那你呢?”
“我?”五郎被派蒙提及,突然一愣,然後想到了自己之前在羅浮仙舟上的所作所為。
想到這裡,五郎趕忙搖了搖頭將這些想法全部甩出腦袋,故作平靜的對派蒙回答道:“我,我還好,隻是被抓過去打工還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