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五百年前的自己緩緩的伸出手,那道屬於厄歌莉婭的神識被拋到空中,草元素力從對方的腳下朝著四周擴散。
所過之處原本的沙漠長出了鬱鬱蔥蔥的草地,隨匆豢蒙⒎⒆怕躺餉⒌鬨腫勇淙氳孛媯豢鎂奘髟諞凰布滸蔚囟穡蚋櫪蜴納袷兌脖瘓奘魑諶胝飪啪弈局小?
大慈樹王運轉神力,將原本的厄歌莉婭神識替換了出來,將之前準備的那團潔淨的意識塞入進去。
“這樣就可以了吧?”大慈樹王打量著手中包含著記憶情感以及汙穢的神識輕聲道。
“不對,此刻的我好像也被禁忌的知識汙染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我也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大慈樹王看著將這一切完成後,盤膝而坐在地上修養的自己,一道道黑色的氣息在對方身上蔓延著,對方也在禁忌知識的侵蝕下痛苦的鎖著眉頭。
萬種母樹在與純淨之水的融合下,再輔佐以花神留下的花靈,讓其誕生了能夠對抗深淵與禁忌知識的靈光。
而五百年前的自己也因為靈光的溫養下,臉色也逐漸好看了不少,但是靈光的生成是有限的。
那時候的自己知曉,就算耗儘所有的靈光也不能完全的修複自己被禁忌知識侵蝕的靈魂,不如利用這些有限的靈光去修複這片因為深淵與禁忌知識侵蝕而【殘破不堪】的大陸。
在大慈樹王的目光下,五百年前的她隻是稍微歇息了一會就離開了,大慈樹王見此也在後麵悄悄的跟了上去。
途中大慈樹王見到了很多肆虐提瓦特大陸的漆黑魔獸,對此她並沒有去處理,因為她有些害怕自己的行為會影響那個已知的未來,這樣未知的乾涉行為對她來說是非常不明智的。
赤王在花神死後,也進入了【黃金夢鄉】與記憶中的花神享樂,對於外界的事情不管不問,原本繁榮的國度也在赤王的行為下被漆黑的魔獸蠶食。
所以這個時候就隻有大慈樹王一個人還在為須彌努力著,而本應該站起來抵擋一切的沙漠君王此時正選擇貪圖享樂,這也是她為什麼會厭惡赤王的原因。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大慈樹王一直跟在五百年前自己的身後,看著對方的氣息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衰弱,終於,她抗住不了。
她在臨死前做了最後的準備,從世界樹上折下一枝最純淨的樹杈將自己的權柄過渡過去,以及為草龍阿佩普準備的火種。
最終她用神之心製造了能夠靠著夢境力量消除禁忌知識的虛空終端,才走到世界樹下那一枝被她折下的純淨樹杈前,用一副溫柔的眼神看著它。
就像麵對著自己的孩子一般。
“我的身體已經撐不下去了,以後你就是新生的智慧之神,還請”
那位自己的氣息越來越弱,直到最後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她的身體緩緩的朝前倒去,生命力也在不斷消逝。
在五百年前的自己即將死亡的那一刻,突然一道空間裂縫在世界樹上的位置打開,一道金色的光芒融入了自己的身體。
隻是稍微一瞬,自己的身體融入金色的光芒後,並沒有產生任何反應,身體最終也還是消散了,隻留下一團金色的意識。
“那道金色的光芒,是流蘇麼?”大慈樹王臉色複雜的看著眼前不遠處升騰起的如同火焰一般的金色意識,
“原來,我當初並沒有死亡,隻不過那時的我被禁忌的知識折磨的痛不欲生,再加上她意識的融合,讓我忘卻了當時發生的事情。”
“我依然是我,不是與平行世界那個殘留的記憶一樣的我,怪不得我能同化對方的記憶。”
“哎,真沒想到,原來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大慈樹王感慨道。
“這也挺好的,不是麼?”流蘇突然出聲道,“至少證明了你還是你,並不是什麼大慈樹王的替代品。”
“是啊,其實本質上我並沒有死。”大慈樹王輕聲回答道,“這一切隻是我以為的。”
“事情也做完了,該回去了。”流蘇繼續道,“如果待的太久會對未來產生一定的影響。”
“怎麼?難道我現在出手乾涉,就會讓未來產生變化?”
“我們的話不會,我已經將自身的時間線收束了。”流蘇搖了搖頭道,“你在過去看到的你自己以及你眼前的金色的意識都是虛幻的投影,它們隻能證明我們來過,並不能影響我們的未來,因為我們所處的任何時間節點都是我們的未來。”
“原來是這樣啊。”聽了流蘇的話,大慈樹王莫名的鬆了一口氣,“謝謝你,流蘇。”
“哈哈,不客氣。”流蘇笑著回答道,“我們之間用不著說謝謝,如果你真要道謝的話,那就呆在外麵的時間長一點。”
“嗯。”
這一次,大慈樹王並沒有反駁,而是麵帶帶著笑容應聲道。
“說起來我也挺開心的,雖然被人莫名其妙的丟到這個世界裡。”
流蘇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但是我的願望已經實現了,或者說,從我到來這個世界的那一刻就實現了。”
“這樣的我當然不會有什麼新的願望了。”
大慈樹王:“.”
“回去吧。”流蘇感受著從大慈樹王那傳遞的心情輕笑道,
“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不對,是長到可以用無始無終來形容。”
一天後,璃月港
“流蘇,厄歌莉婭的神識修複了嗎?”
一大早就起床的納西妲打著哈欠走到依然坐在院子石倚上的大慈樹王麵前詢問道。
“修複了,不過還需要準備一些東西。”大慈樹王回答道,
“這麼早就醒了,不再多睡一會?”
“不用了,越睡越困。”納西妲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道,
“不睡覺還好,一睡覺就感覺沒完沒的,想一直這麼睡下去。”
“也是,說的我都想去睡覺了。”大慈樹王點了點頭道。
納西妲眨了眨眼睛回答道:“那就去睡一覺啊,正好我也還困著。”
“要睡你自己睡去,都說了我還有事情要做。”大慈樹王敲了一下納西妲的小腦袋瓜子道,
“赤王與花神那邊我去交涉一下吧,總騙人家也不太好。”
納西妲點了點頭道:“那是,你還說讓他們幫忙管理一下須彌呢,結果呢,他們看到你演了那一出戲後,整天都過得渾渾噩噩的,如同沒有夢想的鹹魚一般。”
“所以啊,須彌這方麵還是你去管一管,實在不想管的話,你也得自己製定一個好的方案。”
“我這不是再想嘛”納西妲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道,
“好像現在五國就隻有稻妻還有神明在管理事物了,雖然不是影本人。”
“神明統治的時代會過去是遲早的事情,你得在此期間讓子民學會獨立。”
“知道了知道了,我學還不成嘛。”
“對了流蘇,散兵呢?”
“你問他做什麼?”大慈樹王疑惑道。
“我看影和八重神子這段時間有點手癢,估計是想找他玩玩。”
納西妲回答道,“自從他被另一個熒丟進深淵後,就再也沒看到過他了。”
“這樣啊,那我找找。”大慈樹王點頭道。
納西妲興奮的說道:“嗯嗯,謝謝流蘇!”
“不過這也得等一段時間了,畢竟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散兵這件事就先放一邊。”
大慈樹王開口道,
“在此期間,你要是實在沒事的話,就去至冬玩玩。”
“至冬?”納西妲聽了大慈樹王的話,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著她,
“我現在可以去至冬玩嗎?”
“可以啊,你想去哪裡都可以。”大慈樹王回答道,
“就算闖禍了我也能幫你解決。”
“好,那我解決完教令院的事情,就帶著可莉去至冬玩!”納西妲興奮的喊道,
“聽說至冬的湖麵都結了冰,在冰麵上炸魚肯定比普通的湖麵炸魚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