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走過去,就聽到那個少年叫囂的聲音。
靠,還有人敢和他們比錢多,這也算是長見識了。
她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對幾個哥哥說:“哥哥,管他是誰家的野孩子,惹了我們,就狠狠地揍回去,不管是用拳頭揍,還是用銀子砸,咱們都不能手軟,我給你們加油!”
喊完一嗓子,就拿出個小團扇站到一邊,手裡不停地晃著扇子,像個啦啦隊成員般,喊著:“加油,加油!快揍他們這些小癟三!”
兩個哥哥似得到了鼓勵,也不再顧忌什麼,準備大展拳腳。
被打倒的少年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氣急敗壞地站起來,掄起拳頭就開始還擊,朝著蘇常青就撲了過來。
和少年一起來的公子和侍衛自恃人多勢眾,更是毫不畏懼,一哄而上就向兩個哥哥撲了上去。
蘇姿和柴家姐妹也被半月給拉出了戰場,而蘇澈則不肯離開,甚至也動起手來,看起來功夫倒也不差,應對得遊刃有餘。
蘇瓷一直以為大哥是個清風朗月的文弱書生,卻沒想到他的功夫倒也不弱,雖說沒有蘇常青和蘇柏那般高超,應對一般的高手,倒也綽綽有餘。
蘇澈的身體,經過這段時間靈泉水和南宮歧的解毒,如今身體看起來康健了不少,無比瘦削的臉頰,也長了一點點肉,看起來更加風神俊朗,神彩熠熠。
三個哥哥和十幾個人對打,你來我往,打得十分火熱,也完全沒有吃虧。
蘇姿和柴家兩姐妹看到打架,又害怕又擔心,俱是雙眼緊盯著戰場,緊張得大氣也喘不勻,甚至嘴裡還不住地念叨,“他們打起來,會不會出事呀?小瓷,我們要怎麼辦呢?”
蘇瓷隻是稍加安慰,並未放在心上,“不要擔心!他們隻是拳腳相加,又都比較有分寸,出不了事的!”
馬場的管事倒也是一臉淡定,站在一邊默不作聲地看著,大約像這種事,他也見得多了,如今就有點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年輕人,血氣方剛,一言不合就動手,也是再正常不過,無法避免的。
蘇瓷看三哥哥沒吃虧,似乎還穩穩占據上風,更是一點也不擔心,甚至還在一邊品評他們的招式。
“你看那個胖子,光長一身的肥膘,一點力氣也沒有,那拳頭軟綿綿的,能乾啥?隻有當沙袋,挨揍得份。”
“還有那個瘦猴子,隻會躲,沒有一點還手之力,也是挨揍的命。”
“還有那個藍衣少年,他好陰險,居然偷偷用暗器,太卑鄙了!”
終於,蘇瓷看不過眼了,掄起她的黑棍子就衝入了戰場,對著那個藍衣少年,就是一頓狠揍,在他身上打了好幾下,一直把他打倒,毫無還手之力後,才肯罷手。
她沒有開電量,看起來就隻是一根普通棍子而已,一點也不引人注意。
二十幾個人全部被打倒在地,滾作一團,嗷嗷直叫,哀嚎聲不斷。
最初被打的那個少年渾身是傷,臉上更是青紫一片,他還是忍不下這口氣,大聲怒罵:“蘇常青,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找你報仇,讓我哥打得你滿地找牙,你打掉我一顆牙齒,我就讓我哥把你滿嘴的牙給拔光,讓你以後吃飯都困難,隻能看到好東西卻吃不了,每日隻能靠喝水才能存活,看你還敢不敢得罪小爺!”
蘇瓷滿臉不屑,挑了挑眉,“你哥是誰?你又是誰?”
那少年一臉趾高氣揚地說:“我父親乃是威遠侯杜長弓,我哥乃是禁衛軍副統領杜一劍,你聽了以後是不是怕了?是不是開始瑟瑟發抖了?那就快點過來跪地磕頭求饒!說不定我一心軟就答應放過你了。”
“你父親是弓,你哥是劍,你是啥?你們家不會還有刀、長戟和矛呀、盾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