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腿長腿,你快來看,你家男人又賺錢了,我剛才發現他的賬戶裡多了十億!”
一周後,某不知名的酒店房間中,蘇恩曦大呼小叫招呼著正在看肥皂劇的酒德麻衣,臉上全是興奮之色。
酒德麻衣聞言三步並作兩步撲到了床上,將腦袋伸到電腦屏幕上,看著那賬戶上多出來的金額,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她奇怪的看向了蘇恩曦,“薯片,你這麼激動乾什麼?這些錢你應該看不上才對吧?”
“我警告你,不許打它們的主意啊!”
蘇恩曦翻了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區區十億而已,老娘分分鐘上百億上下好嗎?雖然掙錢確實困難,但我還不至於打它們的主意。”
這錢看似是蘇然的,但實際上也有長腿的一半,自己打它們的主意,那不是找死嗎?自己傻了才會這麼乾呢!
“那你激動乾什麼?”
酒德麻衣側著頭,將她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看了一遍,眼中充滿了懷疑。
“嗬嗬~我這不是讓你知道一下,蘇然現在有多少錢嗎?這樣他也就藏不了私房錢了。”
蘇恩曦一臉的愉悅,記仇,她是認真的!這個狗男人,之前和麻衣膩歪在一起的時候,可沒少給自己撒狗糧。
自己這個老媽子,為了照顧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已經是拚儘全力了,沒想到把自己搞得身心俱疲後還要被精神攻擊,這誰能受得了啊?
必須得報複回來才行!坑狗男人第一步,先把他財產公布。看你以後怎麼藏私房錢!
“叮~”信息發了過來。
酒德麻衣低頭打開手機,飛速的查閱過後,嘴角勾起了一抹動人的弧度,再看了一眼一臉小人得誌的蘇恩曦,意味深長的問道,“薯片,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已經把這件事告訴我了呢?”
哈?蘇恩曦聞言一愣,一把奪過了手機進行檢查,然後整個人都懵住了。
不是,他有病吧!這種事情需要這麼著急的告訴麻衣嗎?你彙報也用不著這麼準時吧?還有,你真就把所有錢都告訴麻衣了,一點隱藏都沒有啊?
該死的家夥!不是都說男人會藏私房錢嗎?難道是因為他還沒結婚?
酒德麻衣此刻心情大好,也沒功夫跟蘇恩曦計較了,迅速給蘇然回了個消息。
【知道了,不愧是姐姐的小男人,賺錢的本事也很棒呢~這十億你自己留著花吧,隻要不是去勾搭小姑娘就行。不過,你要是真的讓姐姐傷心了,那姐姐就隻能沒收你的作案工具了。你的麻衣姐~】
放下手機,酒德麻衣一手托著下巴,認真的思索了起來,“薯片,你覺得我聖誕節約會的時候,穿什麼樣的內衣比較好呢?”
蘇恩曦聞言有些崩潰,“這種事情你問我乾什麼啊?又不是我去,我也不知道蘇然的喜好啊!”
“這不是想讓你有點參與感嗎?就當是你為以後談戀愛提前積累經驗了。”
酒德麻衣煞有其事的解釋著,但話語中的調笑之意卻毫無遮掩,讓蘇恩曦恨得牙根癢癢,你們兩個狗男女,真的是夠了!
我參與你妹啊!你生孩子要不要我參與啊?
狗男女,就逮著我一個人欺負是吧?
“嗬嗬~”冷笑一聲,蘇恩曦做出了自己的反擊,“我建議你不穿。”
酒德麻衣意味深長的看著蘇恩曦,捏了捏自己纖細修長的嫩手,臉上掛上了毫無感情的冷笑,聲音冰冷的好像從西伯利亞吹來的寒風一樣,“薯片,我們多久沒有一起洗澡了?”
“來,讓姐姐看看你的發育情況……”
“彆,我錯了,長腿,你就饒了……啊!”
蘇恩曦亡魂大冒,立刻就想起了曾經被酒德麻衣強勢鎮壓的那一幕幕畫麵,條件反射般就要下床逃離。
但酒德麻衣的速度卻更快,將電腦扔到一旁,一把抓住了蘇恩曦的右手,將她按回了床上,然後伸出另一隻手朝著蘇恩曦的身上摸了過去。
“來嘛~讓姐姐看看~”
“嗚嗚~”
“叮”
卡塞爾學院諾頓館,副會長辦公室中,正在忙碌的蘇然掏出了手機,查閱起了酒德麻衣發來的消息。
真不愧是麻衣姐啊,這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呢。
之前在病房中躺了一周,蘇然三人在經過詳細的檢查後,確認已經沒有大礙便先後出院了。
如今楚子航在做康複訓練,他的右手骨斷裂過,雖然按照混血種的身體素質來說不算什麼大問題,但進行針對性的訓練,以此來確認是否有後遺症還是很有必要的,他可就靠刀吃飯呢。
至於凱撒,現在應該是在一邊學習暴血,一邊處理學生會積壓的事務吧?他的工作量可比蘇然多的多,沒辦法,誰讓他把學生會的規模擴大了那麼多呢?自己挖的坑還是得他自己跳。
而蘇然剛好有時間,就想著把獅心會的日常事務先安排下去,他接下來一段時間會有點忙。要接收、消化諾頓給自己的遺產,研究王血的特性,還要給楚子航處理暴血的問題,順帶著還要給路明非安排任務練手,獅心會的事情就需要提前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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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看向辦公室裡的另外一人,頓時有些難繃。
零的個頭確實不高,卻有著驚人的美豔度,她的肌膚白得發冷,一頭顏色淡得近乎純白的金發被編成辮子,又在頭頂紮成發髻,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座美麗的冰雕。
不過這都不重要,蘇然在意的是,這家夥自顧自的給她自己衝著咖啡,卻全然沒有給自己這個上司送一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