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方漢洲身後的三位學生聽到老師的話,三人一同邁步圍住了李傑,準備將他趕出去,跟在足利誌齋身後的保鏢上前一步攔住他們,將手放在了腰間用詢問的眼神看向足利誌齋,三人看到對方的動作猶豫了一下,沒有繼續往前。
足利誌齋征詢了一下李傑的意見:“肖君?”
李傑作出頹然的表情開口道:“足利君,算了,我們走吧。”
方漢洲心中暗神疑竇,剛剛那人的動作瞞不過他這種久經戰陣的地下工作者,對方將手放到腰間明顯是準備拔槍,而且聽那位三十餘歲男子的口音根本就是日本人,自己這位學生這兩年到底做了什麼啊
望著李傑遠去的身影,方漢洲心中暗道希望李傑能夠聽懂他剛剛話中的意思。
走出門外足利誌齋一臉不屑的說道:“肖君,我還以為你的老師會同你一樣深明大義,沒想到對方也不過如此!”
李傑臉色一凜,裝作啞口無言的樣子,這些都是他故意讓足利看到的,尊師重道無論在華夏還是日本都是通用的,一個人連最起碼的禮儀都丟掉了,又怎麼能夠讓人信任呢,其中雖然有些風險,但是並不是不能接受。
不知道此時趙忠義有沒有將方漢洲的情況報告上去,待會見麵一定要將這個事情告訴老師。
足利誌齋看到李傑的樣子啞然道:“肖君,對不起,是我失禮了!”
李傑開口道:“足利君,我的老師不能理解我也正常,華夏有句古話叫‘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他始終在國內不知道國際上的形勢,我不怪他,以今日的情形我們的師徒情分恐怕就要到此為止了。”
足利誌齋對於華夏文化十分了解,李傑所說的話他也是深以為然:“肖君,如果華夏人都像你這樣明事理就好了,帝國不過是想幫扶鄰國而已,根本就不是侵略。”
李傑表麵上做出認同的樣子,心下卻不以為然,在足利誌齋這等頂尖貴族眼裡平民的生死根本就不重要,日軍所犯下的滔天罪行被他選擇性的無視了。
“肖君,你待會有什麼打算嗎?”
李傑頓了頓足:“兩年沒有回來了,我打算四處走走看看。”
足利誌齋知道李傑遇到這種事情肯定心中不快,想要一個人靜一靜:“肖君,我還有點事,就先回酒店了,等你回來後我在來找你。”
李傑一路兜兜轉轉,看似是在逛街,實際上確實在暗中觀察自己有沒有被人跟蹤,自己在進入副本之處針對反跟蹤做過專項訓練,當時那位教練對於李傑的學習進度誇讚不已,即使在主世界麵對諸多的高科技李傑也能輕鬆應對,到了這裡更加不成問題了。
確認自己沒有被跟蹤,李傑向著濟人大學圖書館走去,圖書館內學生交織一片熱鬨景象,濟仁圖書館內的藏書眾多,以後自己常來圖書館也有很好的理由,創作過程中總是要查資料的,濟仁圖書館的藏書量即使在整個申城也是排的上名號的,不時的來到圖書館查資料也不會顯得太過突兀。
隨手拿過一本書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了起來,人流逐漸稀疏直至圖書館隻剩下自己一個人。
得得!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