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臨睡前白弘文對著身邊的石母說道。
“佩蘭,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送天冬。”
佩蘭是石母的名字,全名江佩蘭,白弘文的話顯然讓她十分意外,這麼多來年她還能不知道白弘文的心思嗎,丈夫今天的異常舉動說明‘父子’之間的關係正在改善,雖然她不清楚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絲毫不妨礙江佩蘭有些竊喜。
“好啊,我想天冬知道了也會很開心的。”
白弘文莞爾一笑,心裡默默說了句‘那倒未必’,經曆了之前的一番談話,白弘文已經不把李傑當成小孩子看了,你見過誰家小孩沒事會去關注這些東西,李傑剛剛話裡話外都沒有說明經濟危機的問題,但是他問的兩個問題無不直指要害。
即便老辣如白弘文,如果沒有其他方麵的佐證,他也無法做出那種判斷,身為白氏集團的掌舵人,白弘文獲取信息的渠道遠比一個準大學生要多得多。
一念及此,白弘文不由得想到自己那不成器的親兒子白樂安,平時自己工作忙確實有些疏於管教,和自己這位便宜兒子一比,高下立判。
‘臭小子是該好好管管了。’
白樂安此時正躺在床上苦思冥想該怎麼報複自己的便宜哥哥,絲毫不知道接下來他要麵對些什麼。
‘明天讓曾山給我出出主意,他的鬼點子最多,石天冬!白家的錢你一分都彆想拿!’
這段時間白樂安私底下的小動作很多,然而都被李傑輕鬆的一一化解,白樂安的異常自然引起了江佩蘭的懷疑,兩兄弟平時‘鬨’歸‘鬨’,然而隻要她一出麵肯定會和好如初,但是這次不一樣,兩人之間一直沒消停。
江佩蘭也追問過,白樂安始終支支吾吾的不說明緣由,隻是嚷嚷著‘石天冬騙人’之類的話,回過頭來問兒子,李傑自然不會說明真相,家裡的三個男人都很有默契,不想讓石母知道內情。
最後,石母隻得勸李傑,言道做哥哥的要多讓著點弟弟,李傑當然是石母說什麼就是什麼,後來也懶得再去作弄白樂安。
一段時間過後,白樂安見自己的‘反擊’沒什麼效果,也就暫時消停了一陣,又恢複到原先的樣子,石母覺得是自己的勸解起了作用,臉上的笑容都比之前多了一些。
翌日,石母早早就起來開始收拾東西,差不多八點的時候敲了敲李傑的房門。
“天冬,起床啦,今天報道的人肯定很多,我們早點去。”
李傑其實早就起來了,進入副本之後他就開始修煉改進過的功法,先天功s版本,這門武功和射雕裡麵王重陽的先天功可沒有任何關係,創立先天功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化後天之體為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