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找死!”
壩子神情凶惡的瞪了李傑一眼,然後又繼續上手。
“你確定要在這裡鬨事?”
李傑往後退了一步,目光投向正在往這邊走得大堂經理。
“我說是誰呢?”
這時,身後傳來一道輕佻的男聲。
“原來是壩子哥啊,怎麼,跟人發生衝突了?”
能在三邊坡開酒店,開賭場的,哪會是普通人?
塞耶雖然比不上猜叔、陳會長那些人,但也不是壩子哥能比的。
什麼檔次?
敢在他們酒店鬨事?
如果影響了生意,以後誰還敢來他們酒店賭博?
“欠債還錢。”
壩子冷冷道:“天經地義!”
“對。”
阿龍點頭道:“確實是這個道理,但不管你怎麼討債,不能在酒店裡動手。”
“不然的話,壞了規矩,可不是一家的事。”
對於壩子,阿龍真不太瞧得上。
彆看此人凶名在外,但在那些大佬眼裡,這個人差點意思。
色厲內荏,說的就是這種人。
隻敢欺負欺負老實人、普通人。
真遇到狠茬子,那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走吧,去我房間裡說。”
李傑瞄了一眼壩子和他的小弟,然後頭也不回的向著電梯間走去。
見狀,壩子哥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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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借錢那會唯唯諾諾的樣子,難不成是裝得?
“看什麼看?”
電梯間內,眼見壩子惡狠狠的盯著自己,似乎想用目光乾掉自己,李傑不由笑了。
“知不知道,咬人的狗是不叫的。”
叮!
此刻,電梯門正好打開,李傑一步跨出了電梯間。
而壩子卻在原地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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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該不會遇到老賴了吧?
其實,什麼隻值60萬,完全是他想再敲一筆的說法。
如果那批貨隻值那麼點錢,他哪會借錢給對方?
買的永遠沒有賣的精!
“老大。”
聽到小弟的聲音,壩子哥回過神來,又恢複了凶惡的表情。
你還彆說,有那塊刀疤,配上這表情,還真有幾分凶相。
在外界的‘傳聞’中,壩子哥的臉上的刀疤是跟人火拚留下的。
實際上?
那是被人割的,但不是火拚。
而是被抓之後乾的。
在那之後,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要向在三邊坡混,隻能比彆人更凶,更狠。
哪怕隻是裝出來的,也要如此。
後來。
壩子的‘凶名’慢慢傳開,果然好混了許多,而且他借錢,不是什麼人都借的。
隻有那些比較老實,有抵押物的人,他才會借。
跟他借錢的人,大部分都是那些做點小生意,正經買賣的華人。
那些人最好掌握。
不還錢的概率很低,即使不換,有抵押物,他也不會虧。
‘難道這一次,看走眼了?’
前往房間的途中,壩子暗自思考。
沈星真像變了一個人。
走進房間,李傑隨手將袋子往床上一扔,然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接著,他又從腰裡掏出一把槍。
啪的一聲擺在了桌上。
看到那把槍,壩子心中一驚。
他娘的。
這小子絕對不是普通的大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