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蝴蝶聽到溫藍要把她這個說法公之於眾。
肯定是急火攻心。
於是她下意識地威脅“你敢?”
溫藍有什麼可害怕的呢。
“我當然敢啊。”
她回答。
“我不僅敢說,我還敢問!”
“你、你、你敢問什麼?”
賈蝴蝶傻兮兮地。
“大姨和小姨都有女兒,我要問問她們。”
“女兒的財產,是不是都是丈夫那一家的!”
剃人頭者,人亦剃其頭!
真是痛快!
賈蝴蝶語塞,毫無招架之力。
她隻有繼續賣慘。
“溫藍,你好狠的心啊。”
“溫藍,我們老兩口不容易啊!”
好啊好啊,這句話終於出現了。
溫藍她終於等到婆婆說出這句“我們不容易”這樣的話了。
溫藍她呀,總算有機會發表她對於“我們不容易”的看法了。
“你們不容易!你們不容易是我造成的嗎?”
“你們不容易!你們不容易和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你們不容易!你們不容易的時候我出生了嗎?”
好一個“我們不容易啊”,這是跟誰倆訴苦呢?
兒媳婦難道要為公公婆婆的一生負責?
負得哪門子的責!
“再說了,你們不容易。彆人就容易?”
“我父母就容易?”
“我就容易?”
賈蝴蝶的潑婦思維,其實是跟不上溫藍的邏輯的。
她被這一句句,一字字給震懾住了。
她真的無言以對,無力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