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左杉拽著顧白鷗,卜聿凡拖著溫藍,這出色醒目的兩男兩女走出了夜店。
“顧白鷗,喝酒了嗎?”
顧左杉沒好氣地問。
“哪有!”
顧左杉把瑪莎拉蒂的鑰匙扔在她的車篷頂上。
“姐姐!”
顧白鷗省略掉溫藍的名字,小碎步跑到溫藍跟前。
“顧白鷗,彆耍我!”
她被動地摟著她。
“我以後都不和你搶男人了,我好喜歡你啊!”
顧左杉和卜聿凡麵麵相覷,溫藍簡直是哭笑不得。
三輛豪車,在眾人的圍觀之下,先後駛離了這家夜店,那個門口一下子就黯然失色了不少。
十字路口,紅燈,卜聿凡踩下刹車。
“卜先生?”
溫藍討好地。
“看我一眼嘛!”
“溫小姐。”
卜聿凡冷落地。
“我送你回家。”
完了完了,這個男人生氣啦!
“麻煩你,靠邊停車!”
溫藍忽然對他說。
卜聿凡沒聽她的。
過了路口之後,他一路踩著油門,把她帶到了湖濱公園。
夜深了,散步的人已經漸漸散去。
“下車!”
他打開車門,先走了下去。
“乾嘛帶我來這兒?”
她隻好跟著他下車。
湖邊正好有一張長椅,卜聿凡三兩下脫了身上的西裝,墊在那裡,讓她坐在他的衣服上。
溫藍抿了抿嘴,隱隱笑了笑。
“你乾嘛拿著這麼大的保溫壺?”
她問他。
“下午給你打電話,不是你說肚子有點疼?”
他擰開保溫壺的蓋子,在壺蓋裡倒了大半杯熱氣騰騰的液體。
“剛來月經第三天,還和顧白鷗去遊樂場瘋玩兒?”
他把那杯熱飲遞給她。
溫藍嘗了一小口。
“紅糖?總裁大人,你乾嘛要做這種事?這麼瑣碎。”
她既高興又意外,他可真是窩心。
“是紅糖、紅棗和桂圓。瑣碎嗎?和你有關的任何事都是我的頭等大事。”
“你剛在家做的呀?”
她一口一口地喝著,伸出一隻手解開他的領帶和扣子。
“忙著我的事,都忘了換衣服,還穿著白天的這套。熱不熱?”
晚上也有30度出頭的氣溫,他整套西裝,雖說脫了件外套,也還是嚴嚴實實的。
他就這樣陪著她,在露天吹著自然風,沒有怨言。
“這些天你也知道,常常要和那些單位開會,得正式一點。”
“你生氣的不是我去夜店,看那些男人脫衣服?而是我來月經肚子疼還去遊樂場?”
她一本正經地。
“溫小姐,剛才你說的帥哥老板,我認識嗎?”
他想起夜店的事。
溫藍喝光了那杯熱熱的紅糖,把壺蓋擰了回去,然後她圈住了卜聿凡的脖子。
“你認識。”
她淺笑盈盈地看著他。
“你的帥哥老板,是不是勾不住你?真是難為你,還要花錢去看彆的男人脫衣服。”
他摟住她的腰。
“他呀,我隻要一想到他,就想和他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