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著流理台,雙臂展開,說話的聲音已然飄忽。
“還能乾嘛?你不是喜歡瘋了嗎?”
她關掉了灶台的明火,樣子很好看地對他做著男人都喜歡的事兒。
家裡的地暖微微地開著,光腳踩著地也好,膝蓋觸著地也好,身上也是暖融融的。
她雖然暫時說不出話來,手卻沒閒著。隨便往他身上一延伸,他的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充盈著她的掌心。
“寶貝,你越來越會了。”
這話他說得斷斷續續,她見他這樣,更像是得到了鼓勵,越來越得心應手。
“過來!”
他拽起了她,從她背後擁住了她,相當突然,毫無預告地直奔主題。
溫藍是第一次穿著衣服和他零距離,不知為何,反倒多出幾分新鮮和彆致來。
他把她控製在一處,連她想挪個地方都不許。
卜聿凡越不讓她動,她就越叛逆,這樣隻會換來他對她更大力氣地懲罰。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他俯下頭,熱熱地含著她的耳垂,看穿了她的小情趣。
“是……故意……的!不要…心疼…我…我。喜。歡。好。喜。歡。你。失。控。”
溫藍說話的間隙越來越短促,她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完了整句話。
她想要的,如願以償。
好一會兒,好一會兒之後。
溫藍在沙發上休息了好久,去找那碟配著奶油汁的香煎銀鱈魚。
“這麼愛吃這個啊?”
卜聿凡把她拽進懷裡,讓她躺著吃。溫藍知道他在說啥。
“好愛吃!你做的奶油沙司,我吃不夠。”
她嘗著那醇厚的滋味,用手指頭沾了一點,去喂他。
“寶貝!”
“嗯?”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
溫藍好奇他即將要說出的話。
他勾了勾手指,讓她附耳過來。
“寶貝,我最會做奶油沙司了。”
這話一出,她的臉立馬泛出了桃花,倒並不是因為卜聿凡這句另有所指的情話。
而是他,這個壞壞的男人,一言既出,就在她的身上忙開了。
“卜聿凡,你這個大壞蛋!”
她沒有阻止他,大大方方地享受著他的愛。
“大,我承認。壞,我也承認。”
他說著好燙耳的情話,握住她的手。
“我不承認!”
溫藍反悔了。她碰到了那第三個字。
“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燙耳的情話誰不會說?
她纏纏綿綿地和他接吻。這段激情之後的時光是她最喜歡的。
卜聿凡沒有一次是自管自地呼呼大睡,總是傾心又多情地和她膩膩歪歪。就像是總也膩歪不夠似的。
兩個人打打趣,開開彼此的玩笑,甚至是柔情蜜意地複複盤。
他總是誇她,漂亮啦、柔軟啦、好聽啦、好棒啦、放得開啦、他喜歡啦……
一種意思,他能換成一千種的說法。把愛情裡的情緒價值都拉滿了。
身邊有這樣的一個男人,有錢、超帥、那麼能乾,那麼專一,哪個女人不迷糊?
“溫藍。”
“嗯?”
“後天就是周末了,我等會兒就訂機票,咱們說好的,要帶女兒去遊樂場。”
卜聿凡拿起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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