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臭婊子!爛娼婦!”
宋憶農是裡子麵子都沒了,他開始罵臟話。
“宋憶農,你這個狗逼東西!你算個什麼男人啊!在床上支棱不了多久,罵人算什麼本事?我告訴你吧,我每次和你上床,心裡想的都是宋哲奇!”
“沈軟軟,我他媽的要是不會乾,你在床上亂叫什麼?”
“我那是演的,裝的!你這個沒用的狗東西,十次有九次半你都乾得很潦草,還有那半次,我是看在你這張臉和宋哲奇有點像,才給你一點點反應!”
沈軟軟絲毫不給他留情麵。
“好了宋憶農,白白。”
她去房間裡拽出了行李箱,得意洋洋地和渣男告彆。
“還有啊,你以前不是說過結婚以後就再也沒碰過你前妻嗎?其實你有沒有想過,是溫藍壓根就看不上你?”
沈軟軟這句話,明裡暗裡給溫藍出了一口惡氣。
宋憶農忍得了沈軟軟,忍得了宋哲奇,卻無論如何忍不了沈軟軟戳穿的真相。
“媽的,沈軟軟,你這個賤貨婊子!”
宋哲奇聽不下去這樣的辱罵,又是一記重拳揍了過去。
賈蝴蝶和宋長根趕緊去拉架。
這時候,宋憶農的手機響了,他哆哆嗦嗦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我這裡是體檢中心,請問是宋長根的家屬嗎?”
“我是。”宋憶農的語氣之中透著戒備和心慌。
電話是免提接通的。
“是這樣的,宋長根的體檢報告出來了,有幾項指標不是很好。他的腸道裡有息肉,需要做個腸鏡。”
“哦,息肉而已。”宋憶農長出了一口氣。
“還有就是,前列腺這裡,我們高度懷疑是前列腺癌。你們最好趕緊過來做個病理,需要進一步的檢查。”
體檢中心的護士把話說到這兒,宋長根早已立不穩腳跟,癱到了地上。
“好啊好啊!”沈軟軟笑起來。
“我算是相信了,這個世界上呢真的是有因果循環的。大伯,你不是最喜歡詛咒彆人生癌症嗎?你詛咒你以前的親家和兒媳婦,現在又來詛咒我。結果呢?想不到吧,得癌症的人卻是你自己!”
沈軟軟看著愣在一旁的宋長根,絲毫憐憫不起來。
“哲奇,我們走吧。”
沈軟軟挽住宋哲奇的胳膊,永遠地離開了宋憶農這個渣男。
冥冥之中,真有主宰。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溫藍從前在渣前夫和渣公婆那裡受過的屈辱和欺負,卻讓這個小三給一一報了仇。
然而,時過境遷,溫藍麵對這些戲劇化的情節,早就沒有了任何感覺。
她對那些人生中的匆匆過客,無感、無愛、無恨。這是她在領到離婚證的那天就看透的事情。
她,對那些人和事,完全不在乎。
溫藍的心裡,就隻有父母和女兒,隻有卜聿凡。
這時,她和卜聿凡做了一次愛之後,卜聿凡又在激情之後和她膩歪了一個多小時。
他溫溫存存地讓她枕在自己的腿上。
溫藍一會兒摟摟他的腰,一會兒揉一揉他的衣服角兒,一會兒掀開他的衣服,摸摸他的腹肌。
卜聿凡呢?他給溫藍倒了一杯好喝的起泡酒,給她切了一小碟的蜜瓜、奶酪和火腿,讓她配著白酒,吃著玩兒。
他自己就拿著手機,親力親為做著那些為人丈夫,為人父親應該做的瑣碎的事兒。
“寶貝,機票就訂早上的?”
他得征求她的同意才行。
“好啊,反正飛機上還能睡一覺。我敢說,要是溫暖知道了你要帶她坐飛機去影城遊樂園,一定興奮得睡不著。”
溫藍暢想著。
“寶貝,不如你給女兒一個驚喜?周六叫孩子起床再告訴她?”
卜聿凡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