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我想叫得大聲一點,不行?”卜聿凡反問她,惹來她一陣嘻嘻哈哈的笑聲。
“嘻嘻嘻!卜聿凡!那你就好好叫給我聽聽?我洗耳恭聽,哈哈哈哈哈!”
他把她扔到了床上,雙手架在她的身體兩側,禁錮著她。
“好啊。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他一句話,就奪回了主動權,激起了她的好勝心。
溫藍陡然間氣促了起來,她腦海裡已經浮現了若乾個糾纏的畫麵。
“沒本事啊?”他牽了牽嘴角,尋找著她裙子的拉鏈。
“誰說我沒本事?”她確實挺不服氣的,於是動手幫他去脫衣服。
他果然澎湃起來!
架在她身體兩側的胳膊,肌肉充著血,青筋都凸起了。他沉醉地凝視著她的眸子,忘情地和她深吻。
他就這樣伏在她身上,像在健身房練著臂力那樣,他和她的身體之間,除了這個吻,沒有任何的肌膚相觸。
“你的小手,還沒有酸?”他在她的耳邊呼著粗氣,熱熱的,有力的。
“我還有彆的,可以接力,你等很久了?想要?”她幫他除去了所有的衣服。
不知不覺,主動權又給了她。
“……”他們倆同時深吸了一口氣,又深歎了一口氣。
“過來!寶貝!”他拽過了她,幾下就撕開了她的貼身衣服。
溫藍很喜歡被卜聿凡如此霸道地對待。他對她,十次有九次都是嗬護備至、繾綣纏綿的。這讓她對他偶爾的暴戾,極度期待。
她的手指頭,深深陷進了他背上的肌肉裡。
她開始說起了親熱的話,不害臊地,很誠實地,敘述著,激勵著,甚至懇求著。
“對我狠一點!”
“我怕你疼。”他在她耳邊喘著粗氣。
“你不是說?我是小、蜜罐子?我不疼!我要你!死了也願意!”她被他弄得,說話也斷斷續續。
於是,轉瞬之間,他席卷了她,依她所求的那樣。
……結束後,她趴在床上。
兩個人,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慢慢活了過來。
“小瘋丫頭!”他的鼻梁抵著她的後背,細膩的吻也落了上去。他的手指尋到了她的,和她十指交錯。
“受不了了!”她剛剛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連著坐了一個小時的雲霄飛車,渾身癱軟。
“以後還要對你狠一點兒?”他問。
“老公,是我任性。我還是喜歡你主宰我,溫柔和凶狠交織著,恰恰好好。從頭到尾這麼激烈,我真有點受不了。你還不知道你?”
“到了幾次?還想要嗎?”他又問。
“彆問我,我什麼也不知道,一直都在,就沒掉下來。包括現在,還有呢!”
那讓人銷魂的餘韻確實還在。
聽到她說了那一番受不了的話,卜聿凡把她抱到了枕頭上,讓她舒舒服服地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