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私生子不是親生的,宋憶農這才想起了那個被他拋棄和冷落多年的女兒。
他要從溫藍手裡搶走溫暖的撫養權,簡直是天方夜譚,必然要付出代價。
更何況,宋憶農他極有可能,壓根就不是溫暖的親生父親。
這事兒,是森池發現的。
前些天,森池告訴南雲上的,就是這個驚天的秘密。
“溫暖被綁架那次,在案件偵查過程中,我和我的律師朋友在商榷案情,竟然無意間看到了一些采樣的數據。溫暖的血型是ab,而溫藍的血型是b,入職的體檢資料裡頭有。”
森池煩惱地向南雲上敘述著來龍去脈。
“什麼abab的?”南雲上那時候正在對蒜泥白肉大快朵頤。
“宋憶農戶口本上的血型是a,可是小偉讓他做的入職體檢,血型檢查卻是b。b和b怎麼能生出ab型的孩子?”
“為什麼宋憶農戶口本上的血型和體檢時候的不一樣?”南雲上呆住了。
“小偉也問他來著,他說他也是後來才知道他血型是b,戶口本那個是他爸媽亂報的。”
森池的這一番話,讓南雲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兩個人這才商定著,等溫藍這次回國,再私下裡告訴她。讓她自己決定,怎麼處理這件事!
而森池呢,因為知道了溫藍離婚的遭遇,從心底裡就看不上宋憶農這種渣男。
這下正好,他把宋憶農要搶溫暖撫養權的事,告訴了卜聿凡。卜聿凡竟然決定當天回國,先把宋憶農搞個雞飛狗跳、萬劫不複。
“宋憶農,我可不怎麼會打拳,萬一我沒輕沒重,你不會報警抓我吧?”森池故意嚇唬他。
“哎,兄弟,怎麼這麼說呢?我是那樣的人嗎?啊?”宋憶農竟然妄自尊大,和森池以兄弟相稱。
森池沒有騙宋憶農,他確實不會打拳。他隻是在玩心理戰,吃定了宋憶農願意挨這幾下打。
於是,他一通毫無章法、狂轟濫炸的組合拳,把宋憶農逼到了拳台的角落。
“哎喲!森總監,你這還不會打呢?好疼啊!”宋憶農連連求饒。
泰哥這時候走了過來。看到這個場麵,故意呼喝了兩句。
“我說,這兩位會員,你們怎麼能穿著鞋,還穿著外麵的衣服就上台呢?這也太不像話了!”
“來人!小薑,趕緊把拳台擦乾淨。”泰哥叫來了人。
“這兩位先生,麻煩你們更衣再比賽好吧。要是沒有訓練服,請在會所裡購買,一套配齊是5800元。”泰哥故意給出殺豬價。
“森總監,要不咱們下回再較量?”宋憶農想撤。
“彆啊,我還沒玩夠呢?你是怕花錢?還是有事,要走?”森池故意將他一軍。
“怎麼會呢?嗬嗬,你真會開玩笑。”宋憶農陪著笑。“來,給我拿兩套訓練裝備,他掏出手機,硬著頭皮買了單。
可是等他從更衣間出來,森池卻仍然是西裝革履,那套衣服,他連碰都沒碰。
“森總監,咱們還打第二局嗎?”他謙卑地問森池。
森池把卜聿凡推了出來。“當然要打,這是我哥們兒,你們先切磋切磋。”
“哦哦哦,你好你好。森總監的哥們兒,那沒說的,大家都是兄弟。”宋憶農伸出了手,想打個招呼,卻被卜聿凡一拳打掉了。
兩個人,站上了拳台。卜聿凡的目光,讓他不寒而栗。
“我說,哥們兒!”宋憶農不知死活地說了個開場白,卻被卜聿凡把話題搶了過去。
“我聽說,你離婚了?最近要去法院起訴撫養權?”他語氣沉沉。
“哥們兒,你怎麼知道?你認識好律師嗎?媽的,我那個前妻……”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