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卜聿凡冷不丁衝她挑著眉毛,盯著她的嘴,很有意趣地問道。
“我哪裡不好嗎?”溫藍下意識地回答,話一出口,她就反應了過來。
“卜聿凡,你這個家夥!成天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
“你啊!”他馬上回答。“rneck,rback,rsexips,rbootyandto歌!”她聽得滿麵紅雲。
這是她和他的第一夜那天,她練習的高跟鞋爵士舞曲,etthebed。
“舞是你跳給我看的,歌是你放給我聽的。剛才從黛嶺開車過來,明明是你說的,你這兒有點酸。”
他和她並排,揉了揉她的嘴唇,在她耳邊小聲地說。
“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你吃盒飯?哈哈哈哈!”他抑不住笑容。
“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會酸?”她生氣了,指著自己的嘴。
“為了我!也為了你許諾的主動!”他笑得更加肆意了。
“你故意的!你又耍我是不是?又耍我!又耍我!”她一連捶了他手臂好幾拳。
他無懼她的暴力,快速地給了她一個深吻,堵住了她的嘴。
溫藍有那麼一瞬地意亂情迷,她迎著他,回應著他。
“你親得很不賴!應該快好了吧。”他鬆開她,又追加了一句。
“卜聿凡!”她嗔怒,狠狠捶了他的腹肌。
可是溫藍在接過謝家兄妹的電話之後,心頭的那份患得患失,忐忑不安,卻在和他的打情罵俏之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晚上送你回爸媽家?”他那輛紫色的阿斯頓馬丁v8就停在高鐵站。
“不了,明天上午我要回雅思文旅開會,下午我們早點從公司走,一起回家!你還有那麼多禮物要拿去,不是嗎?”
“明天我們一大家子就能團聚了!溫暖應該會高興得瘋掉!她想我了。”
卜聿凡想起那個孩子,總是覺得很幸福。
新的一天。
溫藍換上了一套純白色的極簡風套裝。西裝外套是圓弧形的衣擺,隻有一粒銀色的扣子掐著腰,版型極好。
裙子是包臀設計的魚尾裙,長度剛剛過膝。可是內裡搭的白襯衫,卻是宮廷風的,很繁複的設計。
襯衫的領子和袖口都滾著層層疊疊的手工花邊兒,領子那兒的寬飄帶係成了一個碩大的,很隆重的蝴蝶結。
這套衣服是卜聿凡在歐洲給她買的。
“會不會太華麗了?”溫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她給自己挽了一個法式低盤發,故意沒戴任何發飾,八字劉海很好看地修飾著她臉頰的弧度。
“華麗嗎?我還嫌不夠呢!”卜聿凡從保險櫃裡取出了那個藍鑽鴿子蛋,給她戴在了左手的中指上。
“好重!”她望著那顆21.7克拉的豔彩藍鑽。
“珠寶是讓你戴的,不是讓你放著的,習慣了就好!”他開玩笑。
“為什麼不戴在無名指上?”溫藍虛虛地屈起手指,展示給卜聿凡看。
“無名指再等等看,那是戴結婚戒指用的。”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