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宋憶農諂媚地堆砌著笑容。“這個，我呢，也算是半個資深的業內人士，很高興加入雅思的大家庭。
他抬起頭，像一條趨炎附勢的狗，向著溫藍的方向看了幾眼。
“你是……？”他表情突變，搜尋著記憶。這個光彩奪目的女上司怎麼似曾相識？
“宋憶農，我勸你放棄變更子女撫養權的妄想。除此之外，我對你無話可說，你可以走了。”溫藍一句話把宋憶農拉回了現實。
“你不會是？你該不會是？”宋憶農傻眼了，溫藍怎麼會在這兒？這不符合常理！
“宋憶農，這位正是溫小姐，雅思文旅的總經理啊！”森池在一旁紮刀。
“溫小姐？你是溫藍？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是雅思文旅的總經理？你憑什麼？你為什麼？”
這件事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口不擇言，思維混亂，瞠目結舌。
“宋憶農，我沒時間、沒心情、沒義務回答你的任何問題。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職務，我還是那句話，不要心存妄想，不要去騷擾我的女兒。”
“哼！你？你？就憑你？”宋憶農怒氣攻心。
“我告訴你，溫藍，是雅思的總裁，你的大老板把我邀請來的。是邀請！重金邀請！你聽明白了嗎？”
“你讓我走？你敢讓我走？溫藍，你彆主次不分！你沒有資格讓我走！今天是誰該離開這兒還不一定呢！”
他像瘋狗一般狂吠。
“重金邀請？”卜聿凡放下雜誌，喝了一口熱茶，坐在沙發上開了口，問森池，“你到底在他身上花了多少錢？”
宋憶農這才發現房間裡還有第四個人，他詫異地轉了過去。
“你是？那天在健身館打我的那個人？”他將信將疑地。“森總監，我記得他說，他是你的朋友？”
“你的記性不錯，他確實是我的朋友，而且還是非常親密的那一種朋友。”森池點點頭。
“不過，宋憶農……”森池又說。“他除了是我的好朋友，還是雅思酒店集團的總裁，也就是我和溫小姐的大老板。”
“你說什麼？”宋憶農嗤笑。“你說他是雅思的總裁？他？這麼年輕？他會是卜聿凡？”
“宋憶農，要是我沒記錯，你曾經在我麵前誇下海口，說你認識雅思的總裁卜聿凡？”溫藍接過了話。
“我可不認識他。”卜聿凡走到溫藍的身邊。“我隻是看他不順眼，才會一次一次地出手教訓他。”
“宋憶農，那天我不僅打了你，就連你的車，也是我撞癟的。森池和葛大律師都是我的人，我繞了這麼大的圈子，等的就是今天。”
卜聿凡不屑地說道。
“今天？”宋憶農聽不明白了。
“是，就是今天。如果你不打溫暖的主意，我打算讓我太太在她事業蒸蒸日上的時候，對你當頭一棒也就算了。沒想到，還是我下手不夠狠，讓你做了幾個月搬布草的工作，你竟敢想搶走我的女兒？你竟敢讓我的嶽父嶽母寢食不安？你好大的膽子！”
卜聿凡一臉慍色，溫藍也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動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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