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歲歡滿意地點了點頭,“嗯,早點回來。”
“好嘞。”春桃應了一聲,飛快地朝著山莊跑回去。
江歲歡回到帳篷裡,帳篷裡的太醫有的在背醫書,有的在午休,有的出去找草藥了,沒人看到春桃回來那一幕。
她椅子還沒坐熱呢,茯苓端著砂鍋走了進來,“江太醫,你讓我給孟小姐熬的藥,我已經熬好了,用的全都是最苦的藥草,你聞聞。”
她壓根不用聞,茯苓一走進來,藥的苦味就彌漫了整個帳篷。
一般的藥味是苦香,而茯苓端著的藥隻剩下了苦,還泛著一股子腥味,腥味和苦味交雜在一起,熏的帳篷裡所有人都捂住了鼻子,有幾個甚至開始乾嘔起來。
江歲歡反應快,茯苓一進來她就用帕子捂住了鼻子,所幸沒有嘔出來。
楊太醫走過來,隻見他用紙團塞住了鼻子,說話甕聲甕氣的,“茯苓,你小子是在熬毒藥嗎?”
茯苓搖了搖頭,“這是治療氣滯血瘀的藥。”
“那怎得這樣苦?”楊太醫湊過來看了看,這離得一近,藥的苦味刹那間直衝大腦,熏得楊太醫頭昏腦漲,坐下來好半天才緩了過來。
江歲歡微笑著說道:“良藥苦口啊。”
茯苓興衝衝地端起砂鍋往外走,“我這就把藥給孟小姐送去。”
“去吧。”江歲歡也被熏得有些頭暈,巴不得茯苓趕緊把這藥端出去。
幾秒鐘後,她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將茯苓叫住,“等一下!”
茯苓一個趔趄,差點把砂鍋裡的藥灑出來,回頭問道:“怎麼了江太醫?”
江歲歡捂著腦袋,“這藥得吃完飯兩個時辰後才能吃,你先把藥放下來,等傍晚了再去。”
她差點忘了,孟晴吃下了那麼多催情香,這會兒茯苓過去,那就是撞進虎口裡的羊,會被吃乾抹淨的。
想到那種場景,江歲歡胳膊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本來隻打算用苦藥整一下孟晴,誰知孟晴自己將放了催情香的飯搶了過去,還打了春桃,那可就怪不得她了。
孟晴吃完飯後,讓人把桌子收拾一下,然後就躺在了帳篷裡的小床上,這小床又硬又小,躺上去十分不舒服,氣得她用力把手砸在床板上。
她自從被爺爺給教訓了一頓後,就被迫從大帳篷裡搬了出來,一個人待在這頂小帳篷裡,不管做什麼都非常不方便。
孟晴躺在床上,腦海裡全是對江歲歡的憎恨,心道等她找到了有權有勢的相公後,要把江歲歡關在狗籠子裡,不給吃的和喝的,讓江歲歡痛苦而死!
她想著想著,竟愈發焦躁起來,身體從上而下湧上一股燥熱,熱得她不停撕扯著衣領。
她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這時一個人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對著她說了些什麼,然而她什麼也沒聽進去,隻是用力扯著自己的衣服。
來人見她不對勁,走上前查看她是怎麼一回事,她眼神迷離,體內仿佛有火在燃燒,看到床邊站著一個人,伸出手將他拽到了床上。
來人掙紮了幾下,見掙脫不開,小聲說了一句,“還有這種好事?”
說罷,來人就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