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歲歡皺起眉頭問道:“你認識千京夷?”
“不認識,但是聽說過。”楚晨拿起一根金釵放在眼前,“聽說他武功挺厲害的,而且超級有錢。”
“對了。”楚晨把手中的金釵放了下來,回頭說道:“我突然想起來個事兒。”
“什麼事?”江歲歡問道。
“楚逸和千京夷認識,並且是至交。”
“難以置信,他們兩個竟然會是至交…”江歲歡大吃一驚,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你可彆小瞧為師的社交能力。”楚晨把架子上的箱子搬下來,一邊搬一邊說道:“每次楚逸來看我的時候,我都會想方設法地套話,套出來不少東西呢。”
“比如他隻吃素不吃肉,他曾經有一個喜歡的女子,那女子後來跳井了之類的。”楚晨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灰塵,“他和千京夷是至交這件事就是我無意間套出來的。”
“這樣啊……”江歲歡摸著下巴,“怪不得呢,京城有那麼多賭坊,李力偏偏跑到興隆賭坊去賭錢。”
“而且賭坊裡有那麼多人,暗衛抓李力的時候非常小心,卻還是被千京夷看到了。”
江歲歡站在原地沉思,得知千京夷和楚逸是至交後,許多事情就能說得通了。
房子著火那天,千京夷一定是怕暗衛追尋到李力的下落,所以故意將她擄走送到鬥獸場,以此分散暗衛的注意力。
還有,她讓喜之用嗅覺搜尋李力下落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一個小女孩,小女孩把千京夷給的東西轉交到她手上。
當時千京夷肯定在附近,當他發現了喜之帶著暗衛們是去尋找李力後,便想到用帶血的衣服來迷惑喜之。
說不定暗衛找回來的紙條就是千京夷寫的。
江歲歡扶著架子,慢慢坐在身後的箱子上,喃喃道:“我知道了,楚逸和千京夷才是一夥的,李力隻不過是他們需要的傀儡罷了。”
“楚逸在宮裡行動,千京夷在宮外行動,二人聯手,把我們耍得團團轉!”
江歲歡說完憤怒不已,右手用力拍在箱子上,“可惡至極!”
楚晨恍然大悟地說道:“我就說嘛,楚逸一個人怎麼可能宮裡宮外的來回跑,原來是宮外還有幫手。”
他一腳踩在箱子上,鬥誌昂揚地說道:“小九兒,明天一早,為師就去找千京夷!”
“我把他打暈了綁回來,你來逼問他和楚逸的陰謀。”
“先不要輕舉妄動。”江歲歡搖了搖頭,“千京夷的功夫深不可測,你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好吧。”楚晨沒有堅持,滿身鬥誌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搬起地上的箱子朝外走去。
“小九兒,快來給為師安排個臥房,為師要把這些東西搬過去,隻有看著這些箱子,為師才能睡得著。”
江歲歡說道:“師父,這麼多箱子不好拿,你要不換成銀票算了。”
楚晨手中的箱子差點掉了下來,他抱得更緊了些,皺眉道:“噓!彆在為師麵前提到那兩個字!”
“那個太不保險了,還是金銀珠寶這些東西更讓人心裡有滿足感。”
“行吧。”
楚晨把所有箱子搬到了外麵,江歲歡鎖上了庫房的門,說道:“八方他們的房間還有一張床,你去那個房間睡吧。”
“哦哦。”楚晨不介意跟彆人在一個房間,搬著箱子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