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實驗室升級的福,接下來的幾局,江歲歡贏得十分順利。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她連贏了四局,連桌上的黃狗都變得十分溫順,懷裡的木牌也越來越厚。
隻可惜,這些木牌上的名字都不是老黃。
江歲歡沒有放棄,對黃狗說了一聲“再來”。
黃狗聽話地咬出三張紙牌,放在她的麵前。
角落裡,一個容貌英氣的女子盯著江歲歡看了許久,然後走進了千京夷所在的屋子。
千京夷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女子彎下腰,在他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他慢慢睜開眼睛,漆黑的眼瞳如同黑曜石閃爍著微光,再加上他一身紅色的衣衫,竟有種詭異的美感。
“是麼?”他挑起眉尾,顯得十分感興趣,“你說他每次都能猜中阿黃選的牌?”
女子點頭,“我把雙魚符給他的時候,隻當他是個運氣好點的小子,沒想到他來到這裡後,竟然一次都沒有輸過。”
“阿黃所在的那張桌子,一天能有五個人猜對一局,就已經很高了。”
“可他一個人就能猜對五局,這不正常。”
千京夷雙手交叉,慢悠悠地問道:“所以你懷疑他出老千?”
幾年前,曾經有人在這裡出老千,被千京夷當眾剝了皮,自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在這裡出老千。
女子搖了搖頭,“根據我的觀察,他並沒有出老千。”
“不過他每次猜牌之前,都會用手觸摸那三張紙牌,看似是個不起眼的小習慣,可我懷疑他隻有做了這個動作,才能猜出紙牌上的數字。”
“有趣。”千京夷勾了勾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去看看。”
大廳裡,江歲歡又贏了一局。
黃狗咬著一塊木牌,搖著尾巴將木牌放在了她的手心裡。
上麵的人名很陌生,應該又是一個被重金懸賞的人。
江歲歡習慣地拿起木牌,準備塞到懷裡。
然而,旁邊卻多出一隻手,阻止了她的動作。
她不解地扭頭看去,看見千京夷出現在她的身後,旁邊還有一個眼熟的女子。
“誒?你不就是那天給我雙魚符的姑娘嗎?”江歲歡驚訝地問道。
女子麵無表情地說道:“嗯,你叫我盛五娘就行了。”
“哦。”江歲歡眨巴著眼睛,“你們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