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被勒住了腰,差點喘不上氣來,腦子裡其他的念頭都被勒沒了,先安撫好自家男人為要。
許下了幾百句諾言,賭咒發誓說自己絕對不會拋夫棄男,一定走到哪裡都將他帶上,除了他誰都不要,誰都不嫁!將來死了都要埋一個墳裡!
才勉強將人給哄好了!累得隻想躺下,先前的什麼擔心,什麼隱憂,什麼大不了該斷就斷,什麼長痛不如短痛,都統統不知道拋到那個角落去了。
當然她麵上雖然嫌棄,可從心尖尖卻泛出一點甜來,讓她忍不住嘴角翹了翹。
互相摟著膩歪了半日,眼看著去賣鹵菜的楊宗保快回來了,張春桃忙推了推賀岩,讓他快撒手,不然等楊宗保回來看到多不好?
賀岩這才不情不願的將媳婦放開,當然放開之前,沒忍住狠狠親了兩口,壓製住那翻滾的火氣,心裡發狠,晚上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她不可。
既然不能一起膩歪了,索性說起正事來.
關於那肥皂生意被李今歌截胡的事情,賀岩到是覺得這樣也好,反正這一份乾股,是分給賀林也好,還是李今歌也好,都輪不著他們。
而且,這事說來也簡單,當初那東家可是想將乾股送給賀林,是他手下的沒當回事,這才被李今歌截胡,要怪,怪他手下也好,或者李今歌也罷,怎麼也輪不到他們不是?
他們要是有這個能力,還用得著跟人合作?自己包攬這生意發大財不香嗎?
更何況,以賀岩來看,這肥皂生意真做起來,利潤可觀,隻怕以後盯上的人更多,以賀林之力,想護住錢掌櫃背後的東家,恐怕都有些艱難。
到是李今歌出麵更為妥當,他畢竟是李知府之子,代表的就是李知府本人,彆處不說了,在青州府這一塊地界,那可是最穩妥不過的靠山了。
賀林這個人記仇,本就對李家勢在必得,出了李今歌這事,想來以後的重心都要在對付李今歌身上,無心關注他們,豈不是更好?
至於那李今歌要跟自家合作開鹵菜鋪子的事,也好解決,隻說要去京城尋親,鋪子的事情有心無力,倒不如幾乎直接將方子賣與李今歌,然後幫著將人手給調教出來,也就是了。
一來算是給李今歌添一點助力,讓李今歌仇恨拉得更穩當一些。
二來也避免了跟李家牽扯太多。
想來以李今歌本人的脾性,那也是要說一不二的,隻怕這樣做,才更合他的心意呢。
到是所謂的七爺那些人,是個不小的麻煩,還有朱老大一家,和王掌櫃這邊,既要處理得讓自家媳婦出了這口惡氣,也不能臟了媳婦的手,壞了她的名聲,到是要多費些功夫了。
這裡頭麵上看著無事,背地裡讓人不痛快,有苦說不出的法子,他媳婦自然是不知道的,還得他出手才是。
賀岩心中有了計議,麵上不顯,打算等小舅子回來後,尋個機會跟他好生說說,怎麼著家裡出了事,也得他們兩個大老爺們頂上,哪裡有讓女人抗事的道理?
另外還得教訓教訓小舅子小舅子,這麼大的事情,自己媳婦瞞著自己,那是心裡有他,擔心誤了他考試。
可小舅子難道沒長嘴?那路上接送,四下無人的時候,怎麼就不能跟自己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