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院長後來搬了家,謝晚寧沒去過。
所以她得到消息後的第二天就開車去了醫院,想通過曾經的那些同事了解到任院長的家庭住址。
同樣的,陳悅也擔心她不知道地方,一直在醫院裡等人。
“陳姐,這是給你和同事們帶的禮物。”
“小謝,你人來就行了,還帶禮物做什麼。”
旁邊的同事也拉著她的手,寒暄了幾句婚姻生活。
謝晚寧乾脆直接“我過得很幸福。”
“那就太好了,這說明小謝嫁對了人。”陳悅直接拉著謝晚寧的手,“小謝,你今天是來參加任院長兒子的結婚宴的,我們就彆在醫院待著了,一起去任院長的家。”
“好,坐車去,你跟我說住址,我開車。”
“你什麼時候學會的開車啊?”
“隨軍的時候學的。”
“厲害。”
醫院留了值班的醫生後,大家就帶著份子錢,趕往任院長的家裡。
任院長的院子裡站滿了很多紅袖章,帶頭的這個男人是吊銷眼,鼻子上還有一顆黑痣,說話頤指氣使的。
他一進來,就踢翻了擺放在院子裡的長板凳。
“任德興人呢,讓他滾出來!”
“我兒子做什麼事情了,你非要在人家大喜的日子搞破壞!”關母剛問出口,就被帶頭的紅袖章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我告訴你們,任德興是科研騙子的學生,他幫著科研騙子騙取科研經費,就不是好東西,必須帶走好好教育!”
關母氣急敗壞地吼道“不可能,我兒子才不是什麼科研騙子,你胡說八道!”
那男人冷厲地看了關母一眼,“彆擋道,抓到人,你們就知道了。”
“我兒子真不是什麼科研騙子,你們弄錯了。”關母伸手攔阻,被兩個男同誌粗暴地推開。
任院長心疼媳婦,反而被踹倒在地。
謝晚寧下車看到這一幕,氣急敗壞地走過去,踹了回去。
男人倒在地上,身後幾個跟班,慌張無措地攙扶,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你知道你踹的是什麼人嗎?”
謝晚寧不屑地瞪了他們一眼。
她算發現了,有些惡人,你越怕,他們越得寸進尺。
“你們胳膊上那玩意兒我看不見嗎?”
男人麵部扭曲,咬牙切齒道“我看出來了,你也是任德興的同夥!”
任院長不想牽扯謝晚寧,快速地把人拉到了身後“這位同誌,她、她隻是賓客,今天來吃酒的,不是什麼同夥。”
“她都踹人了,還說不是同夥!”
謝晚寧嗤笑“你也踹人了,所以你也是同夥了。”
剛剛她的反擊,已經讓紅袖章他們心裡生了一根刺。
不抓住任德興,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任院長給醫院的同事們使了一個眼神。
大家就都拽著謝晚寧往外走。
“姐,你拽我做什麼。”
“小謝聽話,院長現在沒辦法顧及你,你就不要再引火上身了。”
“是啊,小謝,你彆讓大家夥替你擔心。”
醫院同事們都在旁邊勸解。
“要跑早跑了,我還踹他們乾嘛,能踹,就說明我有辦法對付他們。”謝晚寧好言相勸,“快鬆開啊。”
幾個紅袖章眼看抓不住謝晚寧,隻能把火發泄在任院長的身上。
他們直接拿繩索往任院長身上套,打算用父親引出任德興。
謝晚寧忍無可忍,推開架著她走的朋友們,直接返回,再一次踹開了那捆綁任院長的人。
“小謝,你回來做什麼?”任院長磕得額頭淤青,還在替謝晚寧擔心。
“任院長,今天是你兒子的結婚宴,這幾個人想破壞,那得看看他們有沒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