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後來,兩方和平相處,但是他們已經固定的陣容也沒有什麼變化。
當年他做的一個決定,決定去支持另一個王爺,也就是與漢王相對抗的那個王爺的。
由此導致,他不僅沒有得到漢王的支持,反而與漢王為敵。
此消彼長之下,他被漢王視為敵人,那是必然的事情。
而這仁宗本身是一個和善之人,向來主張休養生息,不宜動刀動槍。
隻因為如今的大王朝實在是太過於摧殘不堪,甚至大王朝到現在都是民不聊生的生活。
所以左相的他的一些謀略計劃和政策幾乎與仁宗帝一般無二,甚至極為貼合。
所以仁宗帝毫無疑問,第一時間所相信的,信任的就是左派。
本來他就像對此並沒有什麼擔心。
因為他本來是主戰派。
有主戰派,就有合戰派。
本來就是溫生堂的事情。
甚至因為它的存在,則能讓許多事情完成完成的更好更美。
所以他一直不擔心自己的官位問題。
但是,當漢王這個神奇的人出現的時候,於是陸遠這個眾星捧月的存在也走出來的時候,一切的一切都發生極大變化。
他從那天堂之路一瞬間掉落到地獄無門的地步。
這一刻,他心中痛苦萬分,但隨即。
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握緊拳頭,眼中閃過一抹堅定堅定。
身為一名右相,他所處理過臟事數之不清。
對於這種事情。
他又早有預想過這段發生之後,他隻是感慨一番,但並不是沒有方法。
這身為一個謀臣,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自己脫離漩渦。
同時使得漩渦越攪越大把,他要做的事情把還要滅掉的人滅掉的事全部填入其中,讓他們全部消失不見。
而他則是站在岸邊,如同一個旁觀者一樣去看這件事情,絕不會讓自己情陷囫圇之中。
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手裡的大臣作為棋子去往前進,去替他走這條路。
到時候他們一旦成了炮灰,被使用對他來說又有什麼可擔心的。
畢竟。
鐵打的宰相之位,流水的大臣。
大臣沒了,隨便提拔一下就有一大批新的大臣出現。
根本不用擔心沒有人可用。
想到此處之後,他的嘴角揚起一絲好笑,眼眸中閃過一抹狠辣。
他在想著是該於陸遠和談,還是與陸遠作對?
在冥思苦想之後,他發現。
如果他和談,他的宰相之位必定會被拔出。
他身為一個常年居在高位之人,突然被強行掉了一級。
甚至被一個曾經被他指手劃腳,甚至呼來喚去的人,成了他的手下。
那到時候對方會怎麼對待他,結果可想而知。
所以他根本沒有選擇,隻有背水一戰。
那就是於陸遠決裂。
如此,他才有機會跑出他宰相之位。
雖然成功概率機會為零,但他不得不一試。
否則的話。
他在揚州衛必定會完全沒了。
而且一旦沒了之後,他想要活得更好,不被那新上任的大臣或者宰相把他活活玩死。
不把他滿門抄斬,他最好的辦法就是卸甲歸田,帶領自己的家人遠離此處,歸於田園之間。
甚至。
散儘家財隻為了讓世人證明他根本沒有資格去重新組建起任何的實力。
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人了。
如此才有那麼一絲絲的概率,能活下去。
可以說他如今的地位岌岌可危。
那一瞬間就已經落入了一片地獄之中,想要逃生的概率寥寥無幾。
甚至在他這片地獄之中,能看到光亮。
甚至根本瞧不見,要仔細觀察,仔細察覺,才能瞧見那一絲的光亮。
那就是他的機會。
但失敗率極其恐怖,恐怕一個不小心就會直接跌入地獄岩漿之中,被活活燒成灰燼,連屍骨都存不下。
他非常清楚,其中的危難。
他雙眼閃過一抹堅定,輕哼一聲。
“真以為我我堂堂右相這麼多年以來是白混的嗎?”
此刻,他也不再猶豫,當即對著外麵大喊一聲。
“來人!”
“明日午時,召集右派所有人來府中議事!”
“是,大人!”
隻見一個錦衣衛立馬衝了出去。
去通知各大大臣,也就是右派之人全部前來此處議事。
與此同時,另一邊,鬱離莊內陸遠此刻看著眼前情景,嘴角微揚,淡然一笑。
一切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如今。
李家,鄭家他們兩塊大肥肉,想被輕易吞並,並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即便是以陸遠所在劉家的能力,想要把他正強吞並掉,都是要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甚至耗費一大部分力氣。
甚至會讓他一口氣吃掉之後,直接成了胖子坐在原地,動彈不得。
畢竟原本是個瘦子,而且還是要完犢子的瘦子,就快要被活活餓死。
瘦子突然一口氣吃成個胖子。
可想而知,它的骨架,它的基礎,根本撐不住這俯臥撐,恐怕會被活活壓死。
一旦這麼去做,結果就是隻有等死,畢竟到時候他就是一直在的羔羊。
那孫家,王家,他們兩家隨便派個廢物,甚至一個普通人,隻要有點勇氣過來,都能把他活活撓死。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想要。
反敗為勝,或者是重新控製整個鬱離莊的機會,機會渺茫,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還會把自己的兩家給活活葬送掉。
正因如此,陸遠知道這兩塊肥肉,他一個人是吞不下的。
此時,孫家,王家兩家老爺此刻在那春風樓內,坐在桌子邊,看著眼前的景象。
他們一個個也是哀歎不已。
因為他們也很清楚,這兩塊肥肉如果不去吃,那簡直就太可惜了。
隻要是個正常人,此刻就算是拚了,老命都得從上麵咬上一口。
但吃的太多,到時候隻會咽不下去,消化不了。
結果可想而知,他們也在為此憂愁。
那孫堅老爺心中無奈至極,哀歎一聲,看著那王家老爺,無奈說道:
“老王,有如今的鬱離莊,怎麼變化如此之大?根本完全超乎我們的想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