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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如你所說,這樣的奇才,老夫怎麼會舍得交給彆人呢?”赫連文彥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他雖是在笑,但那笑容卻令人不寒而栗。
聽到這話,南宮靖的臉色變得更為陰沉:“赫連師尊,本殿知道你的修為是整個天炎大陸最高的,但本殿也想告訴你,這世上,還沒有本殿想得而得不到的東西。”
赫連文彥聞言,臉上的肌肉狠狠抽動了兩下,他深吸了口氣,壓製住胸腔裡那股翻滾的怒火,一字一頓地說道:“七殿下這話是在威脅老夫嗎?若老夫執意不肯呢?”
“你說什麼?”南宮靖的瞳孔微縮了一下,嘴角浮現出一絲詭譎的弧度,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不緊不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的赫連文彥,道:“赫連師尊,本殿知道紫虛學院是天炎大陸最負盛名的修煉學院,你若不想這所學院從天炎大陸上消失,就不要逼本殿做出讓所有人都後悔的事來。”
話音剛落,赫連文彥“呼”的一聲從位子上站了起來。
他雙拳緊握,臉色鐵青,顯然是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這男人竟敢用紫虛學院來威脅他!
“七殿下,老夫勸你適可而止,否則……”說到這,赫連文彥沒有繼續說下去。
南宮靖冷然一笑,“否則怎樣,殺了本殿嗎?嗬嗬嗬,本殿隨時奉陪到底,不管付出任何代價,本殿都會得到那個姑娘的。”
看到眼前一幕,一旁的南宮月澤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繼續慢條斯理地喝著手裡的香茗,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赫連文彥不想與南宮靖繼續糾纏下去,他再次深吸了口氣,強行壓製住胸膛裡的怒火,隨後轉頭看向南宮月澤,道:“九殿下,老夫先離開了。”
“好,赫連師尊慢走。”南宮月澤微微點頭。
待赫連文彥離開後,南宮月澤才輕抿了口茶,然後抬起頭,望著窗外,淡淡說道:“七哥,你這般惹怒赫連師尊,就不怕將來和紫虛學院的關係鬨僵嗎?你可彆忘了,你自己當年也是從紫虛學院出來的?”
“九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南宮靖皺起眉頭,疑惑地看著南宮月澤。
南宮月澤低低地歎了口氣,道:“七哥今日叫我一同前來赴宴,大概是想讓我替你說服九歌,讓她加入星雲皇家學院吧?”
聞言,南宮靖的神色明顯怔忡了一下,他確實是想讓南宮月澤幫忙說服九歌。
“你很聰明,我的確有這個打算。”南宮靖神色淡漠的點了點頭,“我看得出,那姑娘和你走得挺近。”
南宮月澤淡淡一笑,站立起身,看向南宮靖緩緩說道:“七哥,這件事恕我無能為力,我和九歌隻是同門師兄妹,我沒有資格替她做任何決定。”
說完,他邁步便朝門外走去。
“九弟……”
“七哥,這件事我真的愛莫能助,天色不早了,我還得趕回紫蕪客棧呢。”言罷,南宮月澤直接轉身,往樓下走去。
望著對方的背影,南宮靖的眸子暗了幾分,“赫連文彥,南宮月澤,你倆給我等著!!我想要的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
離開雅間後,南宮月澤準備出去散散心,剛走到景豐酒樓門口,他就看到兩個身穿皇城侍衛服飾的人騎著快馬從遠處奔馳而來。
不過,他們並沒有發現南宮月澤,而是直徑下馬奔進了景豐酒樓。
很快,三樓便傳來了其中一個侍衛的聲音:“七殿下,不好了,鳳棲宮出事了!!”
“怎麼了?!”南宮靖的聲音緊接著響起。
“七殿下,寧妃娘娘昨夜遇刺,至今昏迷不醒!!!”
“……!!”
聽到三樓的對話,南宮月澤隻是微勾了勾唇角,隨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景豐酒樓。
……
飛雲宗。
與葉堯一直暢談到深夜後,葉楓才起身回到房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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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決定,不管葉堯能不能接受,明日一早他都要告訴對方自己靈根已被修複的真相。
那一夜,葉楓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中全是葉堯和他年少時候在一起的畫麵。
一夜輾轉難眠,翌日清晨,葉楓終於按捺不住的睜開了眼睛。
此時,外麵的天際才剛剛泛白。
簡單的穿上衣服,葉楓就朝葉堯的房間走了去。
房間不遠,就在葉楓隔壁的院落。
走到房門口,葉楓抬起手正準備敲門時,屋內突然傳出了細小的聲音。
那些聲音聽在耳中有些怪異,像是痛苦的呻吟聲。
葉楓心裡一驚,急忙推開門走了進去。
眼前的一幕,讓葉楓的腳下差點絆倒,他伸手扶住房門才穩住了身形。
隻見房間裡淩亂不堪,桌子椅子倒成一片,就連連地板都裂開了一道巨大的縫隙。
而在地板的正中間處,躺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
那個人不是彆人,正是他的弟弟,葉堯。
葉楓顫抖著腿,艱難地蹲了下來,雙膝跪在葉堯旁邊,伸手探向對方的鼻尖。
感覺到那微弱的氣息之後,葉楓這才抱起他,大聲喊道:“堯弟!堯弟!!”
可惜的是,他的喚喊依舊沒有喚醒懷中之人。
他渾身冰涼,氣若遊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