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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月國,北風城。
這是一座位於羽月國最北部的城池,四周環山圍水。
這裡距離星雲帝國皇城三千四百裡,距離雲海鎮四千八百裡。
飛了約莫兩個時辰後,司欽帶著白靜晗出現在了北風城外。
“這裡距離羽月國帝都已經不遠了,我們就在這裡歇息一晚吧。”司欽提議道。
“好。”白靜晗輕點點頭,“司欽公子,謝謝你陪我回來。”
“靜晗公主不必謝我,要謝就去謝我家殿下吧,你執意要走,他也沒有辦法,隻能讓我陪你來了。”司欽淡笑說道。
“我知道。”白靜晗抿了抿唇,“等下次見到他,我一定向他當麵致謝。”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們先進城吧。”
“嗯。”白靜晗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很快,兩人就走進了城內,此刻正值傍晚,本該是最熱鬨的時候,但街道上卻明顯人煙稀少,偶爾路過的幾名行人身穿粗布衣衫,一臉木訥呆滯,不僅如此,整座城都似乎籠罩在一股濃重的煞氣中。
“這個地方以前也是這樣的嗎?”司欽見狀,不禁出聲詢問道。
“我有幾年沒來過這裡了,在我印象中,北風城一直是一座很繁華的城池,怎麼現在會變成這樣……”白靜晗蹙眉說道。
“我想,這裡一定發生過什麼?”司欽一邊走一邊猜測道。
聽到這話,白靜晗頓了一頓,一股強烈的不安感油然而生,她急忙抬起頭望著四處,心中那不祥之感越發強烈:“難道這裡……”
“靜晗公主,你還愣著乾什麼,快跟上我。”突兀間,耳畔響起司欽的聲音,白靜晗微怔了片刻,連忙追了上去。
兩人繼續朝城池中央走去,期間,白靜晗忍不住多看了身旁這個俊逸的青年一眼。
他的長相雖然比不上南宮月澤那般出眾,卻也算得上英姿颯爽。
“司欽公子。”白靜晗猶豫了一下,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我總感覺,你不像是個普通人,你家殿下也不是。”
“嗬嗬,公主為何突然這樣說?”司欽停下了腳步,轉眸看向白靜晗,饒有興趣地問道。
白靜晗輕抿了抿,小聲說道:“隱月閣到這裡將近五千裡的路程,就算我父皇還在,以他的修為,也不可能兩個時辰就飛到這裡,另外,你家殿下就更不用說了,雖然他的修為不及你,但他的那雙眼睛,每次都讓我覺得,他有能夠洞悉世間萬物的能力……”
聽到這話,司欽微微勾了勾唇,“我的修為怎麼能跟我家殿下相比呢,在我心中,他就是這世間最強大的存在。”
白靜晗怔了怔,旋即笑了笑,不再言語。
兩人沿著主街一路往前走著,很快,司欽就發現,越靠近北風城的中央區域,見到的人就越少,就連街道兩側的酒樓和客棧,也都半掩著門。
“看來,這裡確實遭受過襲擊,否則不會如此蕭條。”司欽自言自語似的說道。
又走了許久,兩人終於看到一家開著門的茶樓,正準備進去,一個中年男人突然從裡麵衝出來攔下了他們,“等等,你們,你們是從哪裡來的?”
司欽先是一愣,隨後看向中年男子說道:“我們是從外地來的,趕了很久的路,想在茶樓休息一下。”
“還休息什麼,你們快走吧,我的茶樓馬上也要關門了。”中年男人擺擺手,神色焦急的說道。
聞言,司欽皺了皺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關門?”
“沒有為什麼,你們就不該來這種地方。”中年男子歎息道。
“你是說,你這茶樓有問題?”司欽敏銳地捕捉到了什麼。
“不是我的茶樓有問題,是這座城有問題!!這裡每天都會有很多人失蹤,那些失蹤的人,到最後連屍體都找不到……兩位,趁著天沒黑透,你們還是快走吧!!”中年男人神色焦灼地催促道。
“你說什麼?!這裡每天都有人失蹤?”司欽聞言,更是一愣,“你把話說清楚,這座城到底出什麼事了?”
白靜晗也緊張地盯著眼前的中年男子,“是啊,大叔,你就告訴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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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兩人不依不饒的樣子,中年男子咬咬牙,索性把事情都說了出來,“這裡每天都會有人莫名消失,有時候發現的時候已經是屍體了,有時候連人影都找不到,住在這裡的人怕了,都陸續離開了,這不,我這兩天也準備搬走了。”
“什麼,竟然會有這樣的事?”司欽驚訝道。
“唉,所以我說你們不該來呀,聽我一句勸,趕緊走吧,再不走可就晚了。”中年男人說完,轉身跑回了店鋪裡,“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司欽公子,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白靜晗轉眸看向司欽道。
“我也沒有想到會碰到這樣的事,反正這裡距離帝都也不遠了,不如我們在這裡留宿一夜,待明早再離開也不遲。”司欽收斂起神色說道,“正好我也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在搗鬼!”
“嗯。”白靜晗頷首,“那我們再去前麵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可以歇腳的地方。”
“嗯。”
二人很快又沿著主街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走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兩人果然看到一家還開著門的客棧。
“我去問問店掌櫃,看有沒有空的房間可以給我們。”司欽說完便邁步朝客棧走去。
推門而入,司欽意外發現,裡麵竟然一個人也沒有,整個客棧空蕩蕩的,似乎已經被廢棄多時了。
司欽蹙起眉頭,轉頭望著身後的白靜晗,喊道:“這裡已經沒人住了,靜晗公主,要不我們今天在這裡將就一晚?”
白靜晗掃視了四周一圈,隨後點頭同意,“可以。”
司欽“嗯”了一聲,隨後從空間儲物戒裡拿出一些乾糧遞給她,“你先墊墊肚子,我到二樓去看看。”
接過乾糧,白靜晗道了聲謝,便低頭吃了起來。
不多時,司欽便來到了二樓。
站在二樓的欄杆處,他朝著一樓大堂內探了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