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易大媽感到無比的崩潰與絕望,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被欺騙了一輩子!
心中的恨意如洶湧的潮水般不斷翻湧,而其中最令她痛恨的便是聾老太太。
因為她清晰地記得,當初帶她到醫院來看病的正是聾老太太介紹的人,而且對方明明知道她能生育,卻還是讓大夫告知她不能生。
醫生看到易大媽情緒如此低落,擔心她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於是特意叫來了一名護士陪伴著她。
當他們把易大媽送回病房後,便留下了那名護士負責照顧她。
隻要等到明天白天易大媽離開,這件事情就與醫院再無關係了。
醫生之所以這樣做,既是出於對易大媽安全的考慮,同時也是為了維護醫院的聲譽,畢竟這種事情一旦傳揚出去,對於醫院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而那位護士自然也明白醫生的用意,因此心甘情願地留在病房裡陪著易大媽,反正今晚輪到她值夜班,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與此同時,四合院裡的何雨水整個晚上心裡都忐忑不安。
那些送易中海媳婦去醫院的人都已經回來了,但她的哥哥卻遲遲不見蹤影。
這顯然不像是出去玩兒那麼簡單,她的內心充滿了擔憂。
於是,她迅速穿好衣服,匆匆忙忙地推著自行車出門,焦急地尋找著哥哥的身影。
閆埠貴媳婦看到她要出去,好奇的問道:“雨水,都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呀?”
何雨水看著她,著急地說:“找我哥,這麼晚還沒回來,我著急啊!”
閆埠貴媳婦一臉疑惑道:“不是,他不是被關在派出所裡嗎?”
何雨水搖搖頭,回答道:“嗯,早上已經放出來了,下午我去了才知道,可是現在他還沒有回家,我很擔心他出什麼事。”說完,她便不再理會閆埠貴媳婦,轉身匆匆離開,徑直朝著小酒館的方向走去。
她心裡暗自嘀咕,如果哥哥真的在那裡還好辦,但要是不在的話,可就麻煩大了。
她騎著自行車摸黑前行,不到二十分鐘就到達了目的地。
此時小酒館的燈光依然亮著,她急忙停好自行車,迫不及待地敲了敲門。
“砰砰砰!”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何雨水站在門口,不停地敲門,聲音響得幾乎整條街都能聽見。
門內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呀?大半夜的敲什麼門?”
接著,一名女子打開了門,何雨水一眼認出她就是徐慧珍,立刻開口道:“徐老板,我是何雨水,來找您問點事。”
徐慧珍見到是何雨水,好奇地問:“這不是雨水嗎?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何雨水焦急地說:“徐老板,我哥今天來過嗎?”
徐慧珍搖搖頭回答:“沒有啊,你們走後就沒再見過他了。發生什麼事了?”
“今天他出來就沒回來,這會還沒回去,我才來問問的。”
徐慧珍想了想,建議道:“要不報警吧?這樣也許能找到他。”
何雨水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好吧,我現在就去報警。謝謝您,徐老板。”
何雨水急忙轉身離開,騎著自行車向派出所方向疾馳而去。
然而此時的何雨水並不知道,何雨柱正遭受毒打。
原來,當他被綁進這個地方時,眾人得知他竟然是個傻子,於是決定對他嚴刑拷打,逼他吐露實情。
就這樣,他們不停地毆打何雨柱,持續了一段時間。一旁被綁的十人目睹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
"把他關起來,關進小黑屋,一整晚都不許給他水喝,也不準給他飯吃,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會不會開口。"
為首的人下達了命令,手下的混混們立刻行動起來,很快便將何雨柱拖進了一間單獨的房間裡。
這裡一片漆黑,隻有大約十平方米大小,空氣無法流通,令人感到無比悶熱。
"老大,這小子死活不開口,我們再怎麼拷問也是白費力氣。"
"嗯,他是傻子,差不多就行了。我這就向三爺稟報,今晚我們還要出貨,暫時先放他一馬吧。"
他們在門外竊竊私語,卻不知這些話早已被屋內的何雨柱聽得一清二楚。
此刻,他已經顧不上身上的疼痛,迅速穿上那件黑色的衣服,然後進入隱身狀態,悄然跟著眾人離開了這裡。
沒過多久,何雨柱便跟著他們來到了一處大型倉庫附近,這個地方他大概知道是哪裡,但是他對這裡太熟悉。
沒過多久,他便看見一支龐大的車隊朝這邊駛來,心中不禁感歎:“好家夥!這些人的能量可真不小啊!這麼晚了居然還有這麼多車在路上行駛。”
很快,他便看到之前毆打自己的那群人等待著車隊停下後,便開始忙碌地卸貨。
他注意到這次的卡車數量眾多,顯然對方又搞到了大量物資。
“嘿嘿,竟敢打我?看我這次給他們來點狠的,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他在心裡暗暗思忖著,目光卻始終緊緊鎖定對方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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