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講述案情經過,李隊長激動的讓人趕忙做筆錄。
“我是在老家認識的我男人,我叫於英,我男人是叫王文。”
“那年他偷盜被抓,我一人生活很艱難,就去外麵打工,不巧認識了一個木匠。
我和對方好上了,可一直沒個正經的收入,他的存款很快被我花完了,生活再次陷入了困境。”
“不知是什麼時候,我忘記了,木匠有一天竟然帶回來一個男孩子。當時我就火了,我質問他這是誰的孩子,我們都活不了怎麼還帶回來一個小的。”
“木匠沒怎麼解釋,隻是第二天帶著我還有那個小孩子就出發了,走了很久的路到了一個山裡,他將孩子交給了一戶農民家,然後得到了三十元大洋的錢。這樣我才知道,他這是賣孩子,但這孩子是誰家的他還是沒說。”
“好景不長,又過了幾年,國家不是解放了嘛,我男人也出來了。”
“當他找到我的時候,我已經和木匠過了幾年生活了,而且還留有一子。可我丈夫王文找到我們後,竟然要挾木匠,不僅要賠他錢,還要我和他走。”
"木匠知道留不住人了,因此就放棄了我,最後給了我一百大洋作為分手費,至於孩子自然留給了他。"
“我和我丈夫拿著這一百就來到了京城,租了現在住的院子,就在京城住下了。可他染上了賭,很快家底子敗光了,我實在沒辦法又想到了賣孩子的辦法。”
“從五一年開始,我出去尋找目標,他跟著控製孩子,然後聯係城內的人口販子賣給對方,至於對方賣哪裡不管。
因為我們不熟悉周圍環境,因此不敢自己個去鄉下賣,才選擇這個方法。
尋找人口販子也是我找的,這個我有一定經驗,聯係好後就等送人給錢,完了這事兒就算成了。”
“隻是有一年,我記得是五九年,因為對方不肯給錢,王文和對方發生了衝突,我去阻攔就被砍了一刀,因此斷送了生育能力。從此我就不怎麼出門,全是他來負責尋找目標和買賣了。”
“我在家裡隻負責管著孩子吃喝,彆在沒出手錢餓死了,還有就是記錄賬目,彆稀裡糊塗的到頭來掙了多少也不知道,萬一王文拿著錢跑了這可咋辦。”
“至於拍花子集團,這次交易的我真不知道是誰,我隻是知道上午十點肯定會來我們家,我們的家進行了幾年交易了,對方一直沒被抓,所以對我們這裡很熟悉。”
李隊長聽完後,很是憤怒的看著於英。
“哼,那你就在這裡等著吧,等我們抓捕完這該死的拍花子團夥,在一起審判你們。”
他留下人繼續讓做後續的筆錄,有這些已經能對王文進行審訊了。
這時候市局的人也來了。
“哎呀,李隊長恭喜了。”
李隊長一看是市局負責此類案件的王副局長,他趕忙上前和對方握手。
‘’哎呀,領導啊,您可來了,我剛審訊出一些筆錄來,您也一起看看。”
李隊長說著將剛才的筆錄給了對方。
王副局長接過筆錄看了起來,五分鐘後他也是憤怒的說道。
“該死的,我們必須馬上布置,等上午的時候抓捕來人,一定要順利的將這個拍花子團夥全部抓捕。”
李隊長聽了點了點頭。
“我們那還有三名警察在呢,不行我馬上派人去增援。”
“嗯,我的人也去,人多力量大,你說是吧。”王副局長說道。
“是,您說的對。”李隊長笑嗬嗬的說道。
他能說什麼,這是上級的上級,他無法拒絕啊。
王文再次被審訊,一開始還嘴硬,可看到這麼詳細的口供後他也無話可說了。
“哎,這娘們不靠譜啊,簡直是坑死。”
他在心裡罵著,可也無濟於事。
其實他心裡清楚,不說也沒用,他一樣會被判,那些物證就夠了。
他的講述內容和於英的差不多,隻是在虐待孩子這裡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