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自己說完後,對麵蔣南孫就陷入了沉默,李勇和朱鎖鎖對視了一眼,都不免有些納悶。
這是幾個意思?
老婆,你嗦句話啊!
“噗!”
蔣南孫突然笑了起來,然後微微歪頭有些俏皮道:“原來是這樣,我說難怪呢。”
看來是跟朱鎖鎖待久了,真有些被“帶壞”了,都知道戲弄人了。
李勇把責任都推到了朱鎖鎖身上,渾然不覺的自己才是最會戲弄人的那個。
“難怪什麼?”朱鎖鎖卻有些好奇,然後又喝了一口果汁。
剛剛蔣南孫沉默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好像要被審判一樣,感覺喉嚨都變得乾澀了。
蔣南孫道:“我是說,難怪這幾天晚上都看到你們一起走,我還以為你們又要背著我偷偷去乾什麼‘壞事’呢。”
之所以說又,當然是指的上次逃課去看演唱會的事情,反正在班主任和家長們那邊,這已經被定性為一件壞事了——當然,這也確實不是什麼值得提倡的事情,不過有些事情明知道不對,但是就是喜歡去做。
彆問,問就是叛逆。
如果不是看她的表情還帶著笑容,也不像是在說反話,朱鎖鎖都要慌了。
雖然她跟李勇並沒有乾什麼壞事,反倒很清白,但她心裡麵可並不單純啊。
隻是這樣一直壓抑自己,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能就壓不住了。
但要讓她跟李勇分開,先不說李勇肯定會來追問她,她自己也舍不得啊。
然後蔣南孫的目光又轉向了李勇,“李勇,你真的開了間公司?”
李勇聳聳肩笑道:“我現在還沒成年呢,所以這公司目前實際的所有人,應該是我爸媽。”
說到這個,自從那次房本的事情之後,李父對他警惕了一段時間,然後就又放鬆了警惕。
彆說李勇那次並沒有引發什麼嚴重後果,就算有,也畢竟是自己兒子,又不是皇帝那種孤家寡人,哪裡有整天防著自己兒子的?
何況李勇還鬼精鬼精的,想要找機會還是很容易的。
這其實也是為什麼暫時不能把這事情告訴他們的原因,那樣的話他們要是真犯起渾來,李勇還真要頭疼。
不過再過個兩三年,等成年了就沒問題了,那時候李勇就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也有資格成為一個正式的法人,不需要再用什麼委托了。
而蔣南孫當然也聽得出李勇話語中的意思,瞬間眸中異彩連連。
隻是和朱鎖鎖知道的時候不太一樣的是,她關注的不是公司或是能賺多少錢的問題,畢竟她從小到大對錢都沒什麼概念,得來的一切都太容易了,也就不知道要賺錢有多難,錢有多珍貴。
或者說知道是知道,但沒有一個明確的概念,何況她也是立誌要做小姨那樣的女強人的。
隻是李勇現在還在上高一,學習成績好反倒都成了普通行為,現在就能自己創業,而且聽他們說的還不是那種十萬、二十萬去注冊一個公司的小打小鬨,這又怎麼能不讓人感到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