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彼得在農場接到學校打來的電話。
“爸爸,怎麼了?”
彼得掛斷電話後,阿祖揉了揉眼睛,好奇的問道。
昨晚的飛行特訓,讓他精神有些萎靡。
“校車出了車禍,汽車冷卻器掉了,所以最近幾天你們無法坐車去學校了。”
阿祖點點頭,“好吧,其實我也不用坐校車,我跑的速度可比校車快。”
“跑著去學校是一種不錯的鍛煉方式,但是下次......”
彼得將吐司麵包放到阿祖麵前的餐盤,動了動眉毛,“你不能跑著跑著就飛起來,約翰。”
“我知道,爸爸。”
阿祖苦著臉拿起吐司麵包。
昨晚的特訓最終以失敗告終,他始終沒有找到那種飛行感覺。
這讓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以後都飛不起來了。
“爸爸,校車車禍,有人受傷嗎?”
阿祖將煩惱壓在心底,問起了關於校車車禍的事。
“應該沒有。”
“那有些可惜。”
彼得:“?”
他懷疑這小子是不是皮癢了,這麼不正確的話也能說?
看到彼得投來的不善目光,阿祖立即心臟一突,趕緊解釋:“我是說......爸爸,瑞秋女士一定感到可惜,她一直渴望正常的病人。”
“誰是瑞秋?”
“瑞秋是醫務室的醫生,她說學校醫務室隻會有兩種不正常病人。”
阿祖把自己的超級聽力偷聽到的瑞秋醫生的吐槽,向彼得說出。
彼得感興趣的問道:“嗯哼,哪兩種?”
“一種是想帶著挫傷和肌腔炎,和彆的什麼病上場比賽的運動員,他們隻是不想坐板凳,甚至不管以後會對他們的生涯帶來多大的危險。”
阿祖咬了一口麵包,繼續說道:“另外一種是有著各種‘疑難雜症’的女生,在各種考試之前,她們會來的非常勤,在期末開始前,她們會說自己得了單耳炎或是肺炎,支氣管炎是最後一招。”
“考試的老師都是詭計多端的,生病之後,她們就可以參加比較容易的補考了,學生們要是知道考試采取客觀題型而不是寫論文的話,他們的病通常會更嚴重。”
阿祖從沒有生過病,所以他不理解生病和考試的關係。
他向彼得好奇的問道:“爸爸,生病真的能躲過考試嗎?”
彼得聞言陷入了沉默。
這招在米國也這麼流行?
搖了搖頭,他決定將阿祖的這種危險思想扼殺於搖籃。
“不,通過這種不正當手段作弊,是可恥的,約翰。”
阿祖表示明白。
他以嚴肅的語氣說道:“如果遇到不會的考試,爸爸,我的眼睛能看到其他人的答案,所以我不會作弊的。”
彼得:“?!”
他朝著阿祖欠抽的屁股看了一眼,看來這種事對方沒少乾。
你這小子的作弊行為比那些裝病的還可恥啊!
......
被彼得抽了幾下屁股的阿祖,苦著臉準備將奶牛驅趕到圍欄裡。
“來吧,奶牛們,我們走。”
他驅趕最前麵的奶牛,沒想到對方根本不理睬他。
“到圍欄裡去,奶牛們,快點,該走了!”
他拍了拍奶牛的屁股,還是紋絲不動。
無奈的阿祖掐著腰,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也許......一點超能力也許能幫忙。
阿祖忽然想出了一個點子。
他走到奶牛旁邊,伸手將其抱住。
“哞!”
正吃著草料的奶牛,沒想到身體忽然一陣失衡,接著就被舉到了空中。
阿祖舉著奶牛,向穀倉外走去。
“嘭!嘭!”
沉重的腳步踩在地上。
正當阿祖因為自己的機智而洋洋得意時,沒想到奶牛的牛奶直接射到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