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布魯斯便載著彼得來到了目的地。
錢德勒警官靠在路邊的警車上,看到坐在車裡的彼得到來後,緊張的挺直了身子。
“又有一個受害者出現了嗎?”
彼得下車後,帶著布魯斯走向錢德勒警官問道。
一旁的布魯斯看到錢德勒的時候,有些驚訝。
這是昨天在酒吧時跑路的那個警察?
錢德勒沒有注意到布魯斯的表情,十分熱情的和彼得打了聲招呼後,將他帶入旁邊的一棟彆墅。
“這次的死者是霍裡.亨特,一個銀行家,回斯莫威爾度假,結果遭遇不測。”
他一邊帶著兩人向前走,一邊介紹道。
彼得打量著周圍富麗堂皇裝修,“太可惜了,擁有花不完的財產卻早早的死去。”
“這也許是死神定下的劇本,人類可無法更改。”
談話間,錢德勒便帶著彼得和布魯斯來到彆墅的客廳。
客廳裡一股古怪的味道傳入兩人的鼻腔。
“沙發上的那攤灰燼就是。”
錢德勒指著沙發上的黑色的灰燼,對彼得說道。
聞言,彼得邁步走到沙發前,看著上麵好像被燒成灰的痕跡,“現場沒有腳印或者其他什麼線索嗎?”
“沒有,他可沒有像在銀行裝監控那樣,在自己家裝監控。”
錢德勒聳了聳肩膀,心裡暗暗嘀咕:“會不會是魔鬼乾的?”
上次和彼得一起經曆的那起怪異的凶殺案,到現在他還記憶猶新。
他懷疑這次事件也和上次差不多。
“對了。”
他忽然想起什麼,向彼得說道:“死者還有一頭杜賓犬,奇怪的是,現場沒有找到這條狗,而且”
他指了指地麵,“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想一想,如果知道自己的主人出了事,我想杜賓犬一定會上來撲咬的,但這些痕跡都沒有。”
“或許它當時不在現場。”
布魯斯提出自己的猜想。
錢德勒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站在現場的彼得,用超級視線觀察四周,最後在窗簾後麵發現一塊金屬牌。
走到窗戶邊,他掀開窗簾,發現一小團汙漬灰塵。
彎下腰,他低頭從裡麵撿起金屬牌。
結果發現這是一塊狗牌,上麵刻有“巴迪”一詞。
“我想我找到了那條可愛的杜賓。”
彼得拿起狗牌,給兩人看。
“這是.?”
布魯斯驚愕的看著彼得手裡的狗牌,再看向地麵的一小堆灰燼,“先生,你是說,這灘灰燼是那條杜賓?”
“嗯哼,恐怕是的。”
彼得將狗牌交給同樣目瞪口呆的錢德勒,“連狗都不放過.這件事應該不是簡單的自燃事件。”
拍了拍手,他對錢德勒說道:“總之,我們得繼續保持聯絡,錢德勒警官,有任何線索記得及時聯係我。”
“好好的。”
錢德勒咽了一口唾沫,朝他說道。
開車載著布魯斯回農場時,布魯斯的眉頭始終皺著。
“怎麼?有什麼發現嗎?”
彼得一邊駕駛著汽車,一邊向他問道。
“不,暫時沒有,但是這太奇怪了。”
布魯斯說出自己的想法:“人體自燃的話,不可能連狗都會帶著一起自燃吧,先生,我覺得有很大的可能不是什麼火災,或者人體自燃事件。”
“人為的可能性很大。”
彼得將汽車停在馬路的十字路口,朝他說道。
如果是氪石導致的變異人所為,自己這次又能回收綠氪石了。
夜晚,由於布魯斯要調查“人體自燃”事件,所以沒有回來吃晚飯。
“爸爸。”
星爵躺在床上,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彼得,“你能和我講一下布魯斯嗎?”
“當然可以。”
彼得走過來坐在床邊,“你好奇布魯斯的故事?”
“不,我我隻是想要知道,爸爸和他以前的故事。”
“那說來話長,那時候布魯斯還沒這麼高。”
彼得向星爵講述了一遍,他在大都會和布魯斯認識的故事。
聽完父親的講述後,星爵眨了下眼睛,向他問道:“布魯斯真的沒有父母了?”
“是的,他父母在他小時候在一條小巷被槍擊。”
“那聽起來讓人感到遺憾。”
星爵想了想,說道:“不過.怪不得約翰這麼敵視布魯斯,他以為布魯斯是來跟他搶奪父親的。”
“布魯斯可沒有這樣的心思。”
拍了拍星爵的肩膀,他準備離開。
“爸爸,我今天在塔龍俱樂部附近,看到一個占卜的。”
星爵突然說起了他今天的發現。
“占卜的?”
“是的,一位女士站在南街,手持一個牌子:通靈算命掙錢,十美元就可以讓人們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