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市高樓的天台上,阿祖低頭看著腳下的城市。
感受著夜風的寒冷,他看了一眼手機。
之前他已經撥打了彼得的電話數次,但都沒有接通。
心中愈發焦急的他,開始按照星爵告訴自己的超市槍手的信息,尋找對方所在的黑幫總部。
由於不知道具體線索,所以他隻能在城市上方飛來飛去,利用超級聽力捕捉城市裡的這些街頭分子的對話。
雖然效率很低,但他很快在兩個黑人的對話裡,聽到對方談起“死兔幫”一詞。
“死兔幫”就是超市槍手所在的黑幫。
阿祖立即跟蹤上兩個黑人的腳步。
與此同時,死兔幫總部。
昏暗的燈光透過破碎的窗戶照進一片灰色,捕捉到光束下的塵埃旋渦與腐朽的瑣屑,然後終結於勞倫保羅的臉上。
年僅十八歲的她,被捆綁在一個桌子上。
身下的皮革墊已破損,緊緊咬住了她**的背部、大腿以及臀部。
氣味混雜在一起:汗味、尿味、鐵鏽味,所有這些氣味交織成一種刺鼻難聞的化學惡臭。
勞倫被帶刺的金屬線塞住嘴,傷口一直延伸到她的頭上,從前到後——生鏽的倒鉤戳進了女孩的嘴角。
金屬絲把她的頭皮釘在桌上。
她的舌頭和嘴唇乾燥枯裂。
看樣子,她已經在這裡待了很長一段時間。
屋子內充斥著一股死寂的味道。
周圍的牆壁被熏的發黑、燒焦,壁紙像久泡於水的皮膚般起了泡。
天花板到處都被拉了下來,旋鈕和配線管搖擺垂懸,被下垂的已損毀的絕緣束托起,看似仿佛灰色烏雲被暴雨拖扯下垂。
勞倫內心絕望,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男友,那個沒有下限的男友,為了還債會把她賣給黑幫!
被綁架到這裡的她已經遭到了太多折磨,她甚至已經可以想象到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了。
被殺死,或者是販賣器官,或者是賣?
“吱嘎”一聲,鐵門被打開,一個男人從陰影處走了出來。
被堵住嘴的勞倫嗚咽抽泣,開裂的嘴角結了痂,新鮮的血液流出來變乾。
“精神狀態不錯。”
男人舔了下嘴角,上下打量了一遍勞倫開口說道:“你男朋友欠我們不少錢,為了追回損失,抱歉,我們隻能讓你吃點苦了。”
身材高壯的男人,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長的是真不錯,可惜了這副身體。”
發出惋惜聲的男人,更讓勞倫害怕。
她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拚命掙紮著。
勞倫的動作反而激起了男人邪惡的**,他表情變態的舔著嘴唇,脫掉衣服直接向勞倫走去。
即使這裡的環境惡劣,勞倫已經被折磨的麵目全非,他也忍不住想要品嘗一下她的味道。
就在男人準備繼續時,忽然聽到外麵傳來沉悶的聲音。
有些疑惑的他,疑惑的轉過身來向外麵走去。
結果剛剛走出房間,高壯男人的脖頸就被一隻看著不大的手給抓住。
緊接著視線顛倒,他感覺自己被對方給重重的扔到了地上。
感受到渾身傳來的劇痛,頸椎好像都因此斷裂的男人,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他模糊的視線看向把自己扔到地上的家夥,驚駭萬分,對方竟然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少年?
阿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呻吟的家夥,有些嫌惡的把目光彆過去。
見自己老大被打到,房間內其他的成員趕忙上前。
隻是一瞬間,數道骨頭被折斷的聲音響起,幾人被阿祖輕而易舉的掀翻在地。
痛苦的慘叫聲,連綿不絕的響徹在逼仄肮臟的房間中。
阿祖冷冷的問道:“你們是死兔幫的嗎?誰是老大?”
高壯男人踉蹌著站起來,無法置信的目光看著阿祖,一時間連身上的疼都忘記了。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這個少年竟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己方這邊幾個人根本什麼都沒看到,就被打倒在地上,無法動彈。
這根本不是人,而是魔鬼吧?
“我們是我.我是老大,你你是誰?”
高壯男人喘著粗氣問道。
阿祖皺著眉頭,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們知道紮坦娜.紮塔拉?”
聽到這個名字,老大的眼皮一跳。
“如果你們不說實話的話,都會被我殺死!”
阿祖已經見到了,另一邊房間裡躺著的被折磨的女孩。
對於這群惡棍,他可沒有什麼好客氣的。
老大感受到阿祖渾身散發的不好惹氣勢,最終點了點頭,“是,是的,我知道她。”
“所以也是你們派人殺她的?”
“是,不”
老大戰戰兢兢的解釋道:“我們和她沒仇,是一個叫巫後的女人,讓我們這麼乾的,如果我們不找到她,她她就會把我們全殺了。”
“巫後?”
聽到這個名字,阿祖眉頭微。
他並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隻是覺得擁有這名字的家夥,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阿祖想了想,繼續問道:“那你們今天有對紮坦娜攻擊嗎?”
“不,沒有,那天在超市失敗之後,我們就沒有找到她。”
老大立即矢口否認。
看對方不像說謊的樣子,阿祖陷入了沉思中。
這群人肯定不會對爸爸造成什麼威脅,很有可能是這個叫巫後的女人。
想到這裡的他,向對方問道:“你們怎麼聯係巫後。”
“我我們從沒有聯係過她,是那個可怕的女人,直接聯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