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向金發男說道:“首先,祖國人,祝賀你被評為《時代》周刊年度超級英雄,獲得如此殊榮的感覺如何?”
“彆誤會,你的雜誌很棒,我當然很榮幸,但像這樣的榮譽這麼說吧,登雜誌並不是我早上起床的動力,想想吧,如果我不救人,誰來救呢?沒有我,世界會被燒毀,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到處都是血和火。”
記者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作為一個如此有影響力的人,您希望人們從這份榮譽中得到什麼?你希望從人們的心靈深處激發什麼?”
笑容如沐春風的祖國人回道:“我隻是希望能得到一點尊重,你知道,最近人們對超級英雄充滿了仇恨和歧視,還有.毫無根據的法律指控,我希望這能讓人們停下來,想想我們為他們做出的犧牲,也許他們會受到激勵,以自己的微薄之力成為英雄。”
“你喜歡做什麼消遣?美國最偉大的超級英雄是如何解壓的?他有休息日嗎?”
阿祖回道:“不,恐怖分子和銀行劫匪都不休息,我為什麼要休息?我喜歡在回家的路上,順便去科尼島吃那些難以置信的熱狗——純粹的美國風味,我也很喜歡奶香濃鬱的奶昔。”
記者繼續問道:“談談你的家庭吧?祖國人。”
祖國人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愛我的家庭,你知道,我是跟著我父親一起在農場裡成長起來的,他隻有我一個兒子,我的童年非常棒,你知道我的第一個生日禮物是什麼嗎?”
祖國人嘴角帶著笑意的說道:“是一件超級英雄製服,和我現在穿的一模一樣,而且爸爸帶著我去了遊樂場和博物館,那時候遊樂場晚上六點,有高中的樂隊演出,還有一個叫做“快樂漢理發店”的樂隊,我印象深刻。”
“我們還去了博物館,裡麵擺滿了當地圖書館員兼業餘史學家老邁克的收藏,裡麵包括十九世紀九十年代的餐廳菜單,八十年代伐木工人的纜柱、斧頭和鉤梃,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的玩具,非常酷!”
“我愛我的爸爸!”
聽著鏡子裡的另一個自己,或者說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侃侃而談,阿祖頓時震驚了。
這不是自己的經曆嗎?
這個家夥絕對是在說謊!
阿祖立即通過對方的麵部微表情,判斷出對方在說謊。
但對方開心的表情絕對不是裝的。
他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經曆?
就在阿祖淩亂的時候,鏡子裡的祖國人依舊侃侃而談。
“但我不喜歡過生日。”
記者向他問道:“為什麼?”
“因為那代表我父親又老了一歲,他說過:隻有當你漸漸長大的時候,你才會發現每一次生日其實都像一個十字轉門,它帶著你越走越遠,越走越深,突然有一天,生日變得無關可能,而徹底淪為不可避免之事。”
說到這裡,被采訪的祖國人,神情有些複雜的看向窗外。
聽到這裡的阿祖,驚駭莫名。
他很快想到自己經常做的那些夢。
自己經常夢到在實驗室遭受折磨,被冰冷和孤獨包圍。
難道那些不是夢,而是鏡子裡的另一個自己曾經經曆的?
自己既然能夢到他,那麼他是否也會夢到自己所以會知道自己的經曆?
阿祖因為這個荒謬而又不可思議的想法,被震的向後退了一步。
這座房間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為什麼會讓自己看到這些?
這時,鏡子裡的采訪已經到了尾聲。
祖國人有些失神的對著記者說道:“有些時候,我經常在夢裡夢見一道黑門,隻要隻要打開這道門,我就能看到我的父親,有時候我感覺近在咫尺,有時候又感覺遙遠的隔著一個世界。”
“吱嘎!”
另一邊,紮坦娜終於鼓足勇氣終於推開了那道黑門。
房間內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
寂靜的好像將世界上的一切存在,全部隔絕於外。
紮坦娜感受著無邊的黑暗,忽然想起了父親給她唱的那首歌。
“~某條街有個屋子,屋裡有扇門,我們最終都要進入這扇門,但彆進太早,是什麼在黑暗裡等待著什麼?孤寂?寒冷?無情的黑暗?不,等待那的是.”
紮坦娜為了給自己鼓勁,唱出父親教的這首歌。
唱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忽然一道光亮起。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接著她唱道,“.愛!”
隨後紮坦娜的母親,微笑著一席白色長裙出現在她麵前。
“母母親?!”
紮坦娜無法置信的看著對方。
這是海報上那個光彩絢麗的女人,逐漸和她記憶裡母親的樣子重合。
眼睛瞬間蓄滿淚水的紮坦娜,直接撲了過去。
摟住母親,紮坦娜頓時泣不成聲。
房間裡隻有一個沙發,紮坦娜哭了一會後抹了把眼淚,向母親問道:“媽媽,我這是死了嗎?”
“不,你沒有,隻有秘密屋的掌門人,才能活著踏入這座黑門,紮坦娜。”
紮坦娜疑惑的問道:“但是伯克斯說,爸爸才是秘密屋的掌門人。”
母親向她解釋道:“屋子會自行選擇掌門人,你在很小的時候,它就選擇了你,為了保護你,我們讓所有人都以為你爸爸才是掌門人,包括伯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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