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托德惦記的前女友佐拉,此時正躲在一間出租屋內。
如果她無法在明天之前支付房租,這個低劣的被稱之為公寓的小房間,甚至都不再可能是她的了。
房東今天上午已經來過她家門口,那時太陽才剛剛升起。
對方猛烈捶擊她的家門,留下了一個紅色的欠條——不像上次留下的粉紅色,或是上上次留下的黃色的。
雖然她可以賺錢支付房租,但可惜的是她沒有工作。
之前她曾經被溫迪家解雇,然後又被美國天然氣公司解雇了——一個也門小夥指責她從他那兒貪汙了一筆錢,這聽起來如同一個奇特的方式在說她在盜竊。
雖然她的確那麼做了,但裡麵不是很多人都在那麼做嗎?
不過
現在即便她想要出去工作,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因為她知道外麵有一群人正在尋找自己。
那些不明勢力的存在,似乎一直想要抓住自己。
她之前差點被一個家夥抓住,多虧她機靈的跑進人群裡,躲過了一劫。
佐拉愁眉苦臉的打開了一個沃爾瑪購物袋,在像捕鼠器一樣的可拉伸式的沙發上坐下來。
購物袋裡的麵包,已經被她完全吃光了。
正當她愁著如何解決今天的午飯和晚飯時,忽然聽到電話響起。
令人昏昏欲睡的鈴聲——《邁阿密到伊維薩》刺激著她的耳膜。
“嘿,艾利克斯,為什麼你會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來電人是她之前的一個男友。
兩人之間交往的時間僅僅隻有兩個月,認識到對方是個混蛋後她立即和對方拜拜了。
“我們好久沒聯係了,佐拉。”
“當然,因為我知道你是個混蛋,你有什麼話想說?”
“你現在沒在家裡嗎?我是說你父母家。”
男友打聽起她的所在。
“我當然不會在家裡,我的父母不歡迎我,我也不願意回到那個地獄,他們隻會夜以繼日地坐在那兒什麼事都不管,所做的一切就像是在我體內種植一個腫塊,一個奇形怪狀的脂肪瘤,雖然對我的傷害還沒有像它們惡化時那麼嚴重,但確實已經深深地傷害了我。”
佐拉有些意興闌珊的說道:“算了,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這些,你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目的?”
“還記得我之前欠你的那筆錢嗎?我是說那天在旅館我向你借了兩千美金,我現在可以把錢還你。”
這句話,就像一個讓人盲目和眩暈的閃光手榴彈,佐拉被炸的暈頭轉向。
“真的嗎?”佐拉呼吸急促的向她問道。
她的牙齒開始打戰,然後又磨到一起,使勁地咬著她的下巴,都要抽筋了。
“你真的要還我錢?”
足夠的租金?這真是一個救星。
“當然是真的。”
“好吧,不過我現在需要那筆錢。”佐拉忍著激動朝她說道。
“我可以在見麵的時候給你。”
佐拉不疑有他,朝他說道:“我們在皇家博物館附近公交站見麵,在河邊弓箭手雕像那兒。”
“我知道了,佐拉,那我們一個小時之後見。”
佐拉伸出大拇指,按下了結束通話的按鍵。
她站起來朝著自己的小腹看了一眼。
稍稍隆起來的小腹提醒她,自己現在還是一個孕婦。
搖了搖頭,她起身換了一件寬鬆的衣服,離開家中。
半個小時後,佐拉來到博物館附近的公園雕像下。
深吸一口氣,感受著秋意的蕭瑟,她不自覺裹緊了衣服。
很快她就看到自己的前男友,向自己走了過來。
不過對方的表情有點奇怪,看起來臉上滿是不安和緊張,好像在害怕著什麼。
“嘿,艾利克斯,我在這裡。”
佐拉趕緊向對方招。
對方快步朝著他走來。
“你最近氣色似乎不怎麼樣,艾利克斯,也許你得停止天天往酒吧跑的衝動。”
佐拉朝著他開玩笑的說道:“不過那和我無關,錢帶來了嗎?”
“我”
前男友正準備說話,忽然趕到一陣窒息,仿佛有什麼扼住了他的咽喉,嗓子被火焰灼燒一般疼痛。
全身的臟器甚至是皮膚都感覺被火焰灼燒,劇痛襲向了他的全身。
“噗通”一聲,在佐拉震驚且無法置信的目光中,對方眼睛和嘴巴滲出亮光,灼熱的感覺侵襲向四周的空間。
“啊!”
緊接著在對方的慘叫聲,無數亮光從對方身體內滲透而出。
“呼”的一下,火焰在艾利克斯身體上劇烈燃燒起來。
被嚇住的佐拉,猛的向後退去。
看著被熊熊大火吞噬的對方,她轉身想要離開。
但轉身就看到一道身影站在自己麵前。
一位戴著墨鏡,擁有古銅色皮膚的青年站在了她的麵前。
“嘿,佐拉,你可讓我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