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後沒多久,一名看上去60來歲的老者收回目光,轉身來到一輛銀色的豪車跟前。
車頭前方站著一個美麗優雅的女人,她精致的五官,猶如畫卷一般,美輪美奐,令人怦然心動。
身穿黑色的長裙,腳蹬水晶高跟鞋,耳朵上戴著白銀色的耳線,垂在雪白的肩膀上。
既散發著清新淡雅的氣質,又如同古典油畫中走出的仙女。
“小姐。”
老者來到女人麵前,恭敬彎腰行禮,“按照您的吩咐,我看清了,剛才那個小夥子,是您照片上的那人。”
“那就好。”
顧傾城唇角微揚,誘人的嬌唇在夕陽照耀下,閃爍著淡淡的光澤,“不枉費我為他辛苦準備了一番。”
“盧叔,我們走。”
她扭著被長裙包裹住的纖細腰肢,率先上了車,原地留下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脆響聲。
盧星宇苦笑一聲,鑽進了駕駛室,猶豫了一會兒,問道,“小姐,可否告訴我您照片上的那人是誰啊?”
他不由得好奇,自家小姐向來性子清冷,又怎麼會突然對一個人表現出濃厚的感興趣。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顧傾城輕抿粉嫩薄唇,嘴角浮現出淺淺笑意。
車窗落下半截,那張美麗的臉龐映襯在陽光下,猶如鍍金的藝術品。
奈何冰山一般的眉峰,令人望而卻步,不敢靠近半分。
“明白了。”
盧星宇恭敬頷首,車子消失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
與此同時,醫院裡麵。
“哎呦,疼死我了,你們給我等著!”
李天宇躺在病床上哀嚎,整個人被繃帶綁成了粽子,渾身劇烈酸脹。
尤其是右邊肋部,傳來陣陣錐心刺骨的疼痛,讓他恨不得立即昏死過去。
“該死的小白臉,我跟你沒完!”
李天宇哀嚎著呐喊。
他全身的骨頭,不知道被林風打斷了多少根。
更可氣的是,幫他叫救護車的時候,又坑了他十萬塊作為酬勞。
李天宇身邊,圍繞著四五個醫護人員,他們看著他的傷勢,皆是搖頭歎息。
根據診斷,哪怕接回了骨頭,他也要在醫院躺上六七天,不然以後很難恢複。
“嘶——你輕點啊!”
他看著旁邊給他處理傷勢的男護工,憤恨地吼道。
“我已經很輕了。”
那男護工撇了撇嘴,“這位先生,您是跳樓了麼,還是老婆跟人跑了,有什麼想不開的,我鑽研過心理學,幫您開導開導?”
“你很會說話,下次不要再說了,滾!”
李天宇怒斥,一個小護工,還敢打聽他的事。
幫他開導,開導你妹啊!
男護工撇了撇嘴,低頭忙碌完手裡的事,最後一個走出了病房。
“李天宇,你什麼情況,這才一天不見,怎麼就裹成粽子了?”
趙坤在這時走進了病房,看著病床上李天宇的那副衰樣,忍不住大笑出聲,“你這牙是怎麼回事,摔馬路牙子上了?”
“彆提了,趙少,晦氣!”
李天宇哭喪個臉,“我在商場遇上一個叫做林風的小白臉,我看到他和蘇瑤在一起,想幫你討個公道,反被那小子給算計了。”
林風那個雜碎,打斷了他的骨頭就算了,還將他的牙齒打掉了幾顆,以至於說話都會漏風。
隨後,他反應過來,疑惑地問,“對了,趙少,你怎麼在醫院,還穿了一身病號服?”
“彆提了,晦氣!”
趙坤狠狠握了握拳,瞳孔深處似是倒映出林風的影像。
話音甫落。
趙坤眼裡一驚,“你說遇上了誰,林風???”
哢嚓!
這一刻,李天宇聽到了握拳的聲音。
他瞳孔陡然瞪大,“趙少,你的傷該不會是被那小子給打的吧,這怎麼可能,公孫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