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它,合作者如此的羸弱,這的確是一件很讓人放心的事情。
鄭天湖之前還擔心,自己一旦與賈平安進行合作,回頭把鄭天海他們乾掉,就會回過頭來對付自己。現在看來,此人身體孱弱,對自己應該是沒有什麼威脅力了。
其實鄭天湖對自己也是有些信心的,沒有底氣沒有自信,也就不敢妄言什麼奪族長之位的大事。
“鄭族老請坐吧,小子身體不好,恕不能起來迎接。”說著話的賈平安,還有意的咳嗽了一聲。
其實根本不用他去偽裝什麼,在之前已經服了勾兌過的渾泉水,這讓他全身上下都透著一種無力和憔悴之感。
“無妨,身體不好就躺著。”鄭天湖果然沒有怪罪。事實上,這一次他能來,就等於是他在求著賈平安,那怎麼還能去提什麼更多的要求呢?
在床榻之旁,就有一張已經放好的椅子,鄭天湖選擇坐在了那裡,跟著古明月轉身離開,最終隻是留下了兩人獨在房中。
能夠讓古明月把人迎進來,已經是賈平安對他最大的信任考驗,接下來的談話屬於絕對的機密,自是不可能去和他講。當然,如此的信任一個人,賈平安本身也是冒了風險的。
比如說,古明月如果是鄭氏派來的,若是乾脆就一直與將軍府有著聯係,那自己晚上密會鄭天湖的事情,怕很快就會傳出去。如此一來,眼前的這個計劃想要施實下去就沒了可能。
隻是身邊到底是無人可用,賈平安還是選擇相信一次古明月。倘若對方可以經過這一次的考驗,那以後就會有更多的事情交到他的手中。反之,若是消息外漏,古明月便不可再用。
不僅不能用,他還必須要死。
賈平安是不會允許一個背叛了自己的人還活生生的在自己麵前晃悠。
真這樣做了,那誰還會看得起自己?誰還會再信任自己?
有了空間之後,賈平安如果想要悄無聲息地殺一個人,他自認還是可以做到的。倘若不是為了不引起彆人的懷疑,他大可以親手解決了鄭天海與鄭玉功。
但真這樣做了,效果不會太好。反之,若是眼前的計劃成功了,才是最好的結果,才會讓了解他的人都對他生出畏懼之心來。
殺人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怎麼樣殺,怎麼樣通過這個過程讓彆人感覺到害怕,這也是一件很費腦子的事情。
古明月就站在門外,目光四處巡視著。
他絲毫沒有要偷聽之意,無它,他是真的想在賈平安身邊效力。不為彆的,就是那份高薪,那份信任,在其它人那裡,他怕就是得不到的。
好不容易抱上了一根粗大腿,古明月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破壞掉他。如果真有人敢這樣做,他會選擇和對方拚命。
站在外麵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鄭天湖就自己走了出來。
臥室內賈平安的聲音也一並傳出,“小古,送鄭族老出去吧。”
“是。”古明月聽到了賈平安的聲音,這才安心,然後對著鄭天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此時,鄭天湖也是一腦子門子漿糊,他現在還有些琢磨不透賈平安剛才和自己說的話,到底是幾個意思。
按著賈平安所說,他回去之後,就要想儘辦法與鄭天海撇清關係。而等他什麼時候做到了這一點,族長之位距離他就不遠了。
但賈平安隻是說了這些,隨後就要求自己相信他。
相信?
開什麼玩笑,你就說了這句話,這讓我相信?
鄭天湖是露出了疑惑般的神情。對此,賈平安還安慰他幾句,說即是合作,那就要彼此信任,不然的話,也就沒有了合作的基礎和意義雲雲。
這話說得是有些道理。可既然是彼此信任,那你是不是也要把計劃和我說說,至少透露一點吧。
你這什麼都不講,隻是單純的讓我信任於你,然後讓我回去與族長乾一架,這...這說不通呀。
賈平安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接下來就看鄭天湖做何選擇了,信自己一切好辦。不信的話,那少不得賈平安就要多費費腦子。
鄭天湖離開了,帶著不解與疑惑。
賈平安在對方離開之後,馬上就喝了一大口勾兌過的靈泉水,頓時感覺到身體好了許多。知道古明月在外麵看著,不會有人闖進來,索性他就進入到了空間之中繼續的鍛煉著身體。
經曆的這些事情,更讓賈平安迫切的想要一個更好的身體。至少麵對突發情況的時候,有一絲自保之力,或是可以有一點的反抗之力就行。隻要給他充足的時間,隱入空間之中,那便是萬事大吉,無人再可以傷到自己。
次日。